铁建树点点头道:“当时如此,我铁家若不遭此大劫,家谱之上自然有文字记载,只可惜……”
铁浪听了不由一惊,一把抓住铁建树的手臂道:“前辈说的铁家大劫却是何时何事?”
铁建树轻轻拍了拍铁浪抓着他手臂的手道:“我也不知是何时的事情,应是后周前吧,我只知道约千人的势力一夜之间便血洗了独孤城,而我祖父便是那时带了我父亲逃出的,我十余岁时,祖父将亡,心中却终究放不下那事,便嘱咐父亲定要带我回独孤城。”
铁浪听了不由震撼不已,他时时提起独孤城铁家,只道那独孤城还在,如今才知独孤城早已夷为平地,转念一想又不对,若是独孤城没了,那我父亲又是在何地被师公带走的?
铁浪心中疑惑便问道:“前辈,你既然说起那独孤城业已遭了血洗,可我父亲却是师公从独孤城带走的,又是何因?”
铁建树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独孤城遭受了血洗这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后来陆陆续续的有逃出的铁姓人回来又重新建了个村庄,却已经不再是城了。”
铁浪仔细想想,或许祖父亦或曾祖父逃离了独孤城,后来又和铁建树一般重回了独孤城。
铁建树见铁浪沉思,便又开口道:“我父带我到独孤城时,独孤城业已有了十余户人家,那时父亲常常将我放在乡亲家独自外出。长则数月,短则数日方回。”
铁浪若有所悟道:“令尊定是再寻什么人?”
铁建树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直到十几年前父亲临终前,这才告诉我,他要找的人正是你的父亲铁凌风,其实也不一定是,但我问及谭公他老人家,十有八九是了。”
铁浪不解道:“怎的又是又不是的?令尊为何要找先父?”
铁建树长长叹口气道:“若你父便是我要找的人,那我们两家渊源颇深。我祖父当年便是你家仆人,说是仆人却和你曾祖父情同手足,当日里惨遭血洗,我祖父和你曾祖父唯恐一起走目标太大,便分头逃离。”
铁浪大惊道:“若是如此,我当以叔父相称才是。”
铁建树却摇头道:“此时尚不能定,终究没能见到你父亲,也就难以核实了。”
铁建树接着又道:“当年两位老人家分开时,你曾祖父为了日后重回独孤城可以相认,便将独孤城的一门武功秘籍扯下几页给了我祖父。”
铁浪恍然大悟道:“这便是叔父修习的武功了?”
铁建树满面愧色道:“非是我要修习这武功,父亲去时看我年幼,唯恐丢了残页,便让我强行记下了这几页内容,谁知我记下之后再学那些粗浅武功总是想起那些内容,久而久之竟将粗浅的武功用的比常人强出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