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视线中的那一点红离自己越来越近,急需灵泉水来缓解自己难受的身体的林娇,快速的从被子中将手伸了出来。
接着一把将上方的人捞进自己的怀里,滚烫的唇畔精准的找到那一点红之后,就开始没有节制的索取。
林娇上辈子都快大学毕业了也没谈过恋爱,网上冲浪积累了一堆书面知识,到了实战的时候也只是嘴碰嘴。
直到有滴滴清凉的液体滋润了她的唇畔再滑落进她嘴里,她才开始像只贪吃的小猫一样,舔/舐着那抹源泉所在。
而突遭变故的傅谨言,这会儿是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因为林娇刚才突然的动作,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已经被她掀开,露出了里面只着贴身衣物的身体,傅谨言如果挣扎,势必会和林娇产生更加亲密的接触。
傅谨言对于林娇的动作,并没有多少反感,只是有些不知所措,自己虽然答应了林爷爷照顾她一段时间直到自己回城。
除非两人产生感情,不要发生任何超过朋友界限的举动。
可现在自己不仅看了林娇的身体,而且还和她如此亲密,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他,不得不改变自己的初衷。
单手撑在林娇一侧耳边的褥子上,另一只手扯过一旁被掀开的被子,傅谨言将被子又重新拉回两人之间,将自己和林娇隔开。
再将撑着的手收回,用力将紧搂着自己脖子的手拉开,傅谨言才喘着粗气从炕边退开。
而本来因为源源不断的灵泉水注入,渐渐感觉全身轻松而闭上眼全情投入的林娇,这会儿发现灵泉眼不见了,连忙又再次睁开眼。
当看到屋顶残破的木头横梁的时候,林娇才终于从那种忘我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有些不自在的将视线转向站在床边神情难测的傅谨言身上,林娇有些气短的开口问好。
“你回来了?”
“嗯,刘婶子说今天来敲了几次门都没看你出来,担心你有事,怎么发烧了?”
灵泉水可以洗经伐髓,却没有治病的效用,就算林娇清醒了,但身上依旧滚烫,刚才不小心触碰到林娇的傅谨言,自然是察觉到了的。
说到怎么生病的,一下就点燃了林娇心中的一把火,立马绘声绘色的就把她今天早上的遭遇和傅谨言讲述了一遍。
傅谨言先是上前查看了一下林娇的额头,看到伤口并不算深,才松了口气。
“你看到是谁推你了吗?”
“我只在水中看到了倒影,但是我肯定是个女性,而且身高应该是矮我一点点,因为我看到她头的位置正好在我肩膀上方。”
“对了,她是编发。”
林娇在脑海中回想了好一会儿,自己之所以知道推自己的是个女同志,是因为她在倒影里能看到那人是梳了两条辫子。
这女同志的发型在靠山屯也是有讲究的,靠山屯因为周边多是山,所以和城里的信息交互比较少;
加上村里基本都是苏姓人家,所以还保留了祖上的风俗。
靠山屯的女同志,结了婚的就是盘发,而没结婚的小姑娘就是编发,马尾,散发都可以。
虽然后来成立了人民公社给靠山屯带来了不少改变,但是只要家中有老人的家庭,这习惯还是没有改的,一代传一代。
至于林娇,每天都是盘个丸子头,觉得这样舒服,自然也是算在盘发的行列。
“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我会让那人上门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