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国今年28岁,是三个凤的爹,还是村小学的校长兼五年级的语文老师,肚子里有几瓶墨水。就是因为人家儿子出息,韩云氏才动不动就拿休吓唬原主。
现在,二十一世纪的沈林溪穿过来了,她才不怕呢,别说是个小当校长了,就是个县教委主任,该扔也得扔啊。
“孩子她奶奶,你也不用在这里给我立规矩。韩大宝说是我打的他,就让他去告,告赢了我就去蹲大狱。他要是不告,我就去告了啊,打我的木棍我抢过来了,就在大门后面竖着,那上面还有韩大宝的指纹呢。我身上的伤,到底是不是木棍敲的,这个公安会调查的。”
韩云氏心虚了,孙子什么样子,她还是知道的。之所以来三儿子这里撒气,无非是老三媳妇生了三个丫头好拿捏;三儿子孝顺,她说啥就是啥。
三儿媳今天像换了个人似的,说话是一套一套的,还让人反驳不上来,莫非是被欺负急了,温绵的小白兔也开始咬人了?
韩云氏到底是没敢硬呛,呛急了真去告了,那不是一抓一个准?可怕是拘留半个月,将来韩大宝娶媳妇可就难喽。
韩云氏气乎乎地走了,走到大门口,顺手抱起那根木棍,小脚颠颠的,跑的倒是飞快。
“哎,娘,那可是大宝打我的证据,你不能拿走了啊,你拿走了我怎么告啊?”沈林溪朝着韩云氏的背影喊着,人却站在院子里,笑的前仰后合的。
韩卫国看着自己媳妇,又开始担忧了:沈林溪不会是受了刺激傻了吧?
沈林溪终于止住笑,转过身招呼三个小女孩:“大凤、二凤、三凤,你们三个过来。”
原主的这三个女儿,大风六岁,二凤四岁,最小的那个只有两岁。这还都是虚岁,三凤是一周岁零三个月,还穿着开裆裤,夜里还尿床,走路还走不利索呢。
大凤犹豫了一下,带着两个妹妹走了过来:“娘……”
沈林溪厉声说:“不准叫娘!”多土啊,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大凤撇嘴,差点要哭了,娘这是多讨厌她们,连娘都不能喊了。
韩卫国更惊恐,沈林溪连孩子都不想要了,莫非要跑路?
沈林溪不知道这对父女的小心思,只管说自己的打算:“以后就喊妈妈,哪个再喊娘我打她屁股。”
其实沈林溪连妈妈都不想答应,在现代她可是未婚的独立女性,忽然有三个小不点成了她的女儿,你说惊不惊恐,意不意外?
大凤乖乖喊了一声妈妈,另外两个也跟风喊了。沈林溪有点别扭地应了,才带着三个脏兮兮的女儿去洗手洗脸。
大凤二凤除了衣服有点泥土倒也没什么,三凤好像经常尿在裤子上,靠近了一闻净是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