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情况没持续太久,二十几天后沈林溪满脸复活,能吃能喝能蹦能跳,回归正常。
现在,沈林溪怀孕满五个月了。
沈林溪夜里睡觉不踏实,老是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在动。这具躯体是第四次怀孩子,可对于她来说可是第一次,生命真是神奇,从黄豆粒开始,一点点地长大,直到现在她亲自感受到小东西在动,很玄幻,又那么真实,让她一度想哭。
韩卫国侧过身来,把沈林溪轻轻地揽在怀里,问:“怎么啦?不舒服吗?”
陪着怀孕的这几个月,韩卫国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女人怀个孕真的不容易,说生孩子是本能的,那是畜生才说的话。以前他多粗心啊,媳妇儿已经生了三个了,那种辛苦他直到现在才明白。
沈林溪抚摸着肚子,幸福地笑:“卫国,孩子在动哎,一会在左一会在右,我听老人说,这是在翻跟头。”
韩卫国眼前一亮:“这么调皮,肯定是个小子吧?”
“你想儿子想疯了吧?二凤也调皮,她是儿子吗?”沈林溪备感无力,为什么说服韩卫国说这胎是闺女这么难?
“闺女就闺女吧,看你遭罪,闺女咱也要好好待她。”
这还差不多。家里的第四个闺女,不,第五个,注定要承受更多的忽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她和韩卫国这对爹妈,精力有限,而要一碗水端平很难。
韩卫国把耳朵轻轻的贴在林溪的肚皮上,很快他就惊叫出声:“天哪,这小东西在踢我!我是她爹。”
真是没脸看了,沈林溪推他:“行啦,她知道你是谁?估计跟阿狗阿猫差不多。”
韩卫国不甘心,戳着沈林溪的肚皮强调:“听见了吗?我是你爹,你爹……”
两口子正在闹腾,门外响起了有节奏的砸门声,三次,隔一会儿,又是三次,已成年的土狗在夜里格外敏锐,狂吠不止。
沈林溪最怕半夜狗叫了,这不由让人想起了夜高风黑,梁上君子这样的词汇。还好家里有个大男人,关键时刻能壮胆。
沈林溪本不想让韩卫国出门涉险,但家里有孩子,没有自卫能力;院子里还有几十头猪的财产,总不能拱手相让。
韩卫国在匆匆忙忙地穿衣服。
“把那瓶药带上,小心点。”
“知道了,不论是什么情况,都不要出来,听见了吗?”
怎么整的像壮士赴死一样?
呸呸呸,不许说那个字,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