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鬼呢,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联系的?”
“以前有专门跑腿的,通知书给了她后就没有了。”
云亚南也不想跟他联系了,巴不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杀人不犯法的话,于渣早被灭口了。
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严光明没有操之过急,拎着于用直接回来了。
林溪一家都准备回去了,看见于渣像个鹌鹑似的,尽可能的降低存在感,就恨的牙痒痒。她好好的一个妹妹,好不容易考取的学校,都让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祸害了。
好歹两个人恋爱过,修不成正果也不能这么祸害人啊,说是畜生都是抬举他了。
林沫“嗷”地一声就冲上去了,林溪也冲上去帮忙,严光明就负责在一边监视,于用要是伸手挡,或者还手,狗爪子铁定断两根。
韩卫国默默地把二凤三凤的眼睛蒙上了,要不是手不够用,他准备把小翠和大凤的眼睛也蒙上。
要不是手不够用,他准备替媳妇上了,媳妇儿手小劲小,打人不够疼,还容易伤了自己。
女人打架无非是那几招,抓、挠、捶罢了,林沫专挠他的脸,一张脸血糊拉碴的,不是装模作样要脸吗?就让你没脸!
早就说过了,林溪并不擅长打架,我动敌不动的架她还是会的,而且揪什么地方最疼,她是有心得的。
于是这姐俩,一明一暗,把个于渣虐的不轻。不过伤害已然造成,有些伤害是不可逆的。
即便有一天伤好了,疤还在。
严光明要把于用先带回光明大队,通知书的事只能明天再说。严光明看了林沫一眼,小丫头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难怪,下乡之前她是家中的老小,是被宠着长大的。下乡后虽然经历过一些事,也都是些小事,哪想到过人心竟然是如此险恶呢?
小丫头受苦了,严光明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如今,林沫再回光明大队只剩下难堪了,谁也不敢保证于用的不要脸程度,万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传言过耳,无异于对林沫的第二次伤害。
“让小沫去我那里,先好好休息几天,有什么事你明天去家里说吧。”林溪说道。
“好。”
这次骑三轮送严光明回去的,换成了于用。这个渣还知道要点脸,把棉帽檐压地低低的,猫着腰,还净挑僻静的路走。
一看丈夫这个样子,泼辣的秀红不干了:“这是谁干的?欺负人欺负到我头上,以为老娘是好惹的?说出名字来,看我不把他家的锅砸烂!”
身后,严光明凉嗖嗖地声音传过来:“我打的,怎么的吧?”
秀红的怒气马上歇火:“光明哥打的,那肯定是她爸该打,打轻了他记不住。”
于用又开始摆谱:“娘们家家的,哪里那么多废话,有饭没有,我都饿死了。”
严光明咣当一声把他踹进屋:“吃屎都不够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