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现在的想法告诉他,别一直让他以为你不喜欢他。至于以后,谁也不能为以后的事做保证。
严光明这个人,学历比不上你,但是个人能力,是你拍马都赶不上的。我敢保证,以后他的经济能力比你我要强,甚至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强。
也许是我俗了,我总觉得爱情少不了柴米油盐的支撑,贫贱夫妻百事哀,至少严光明不会让你有这方面的担忧。”
林沫扬起了笑脸:“我听姐的,明天就跟他说。”
“既然决定了,那就睡吧,今晚让你姐夫到别处睡,你就睡在这儿吧。”
“好吗?姐夫不会有意见?”
林溪瞪她一眼:“又不是吃奶的孩子,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意见?”
西边拾掇出一间来,韩卫园有一次被林溪赶了过去,还冻病了一次。没想到时隔一年多,又要去那里了。
林溪给他铺床,韩卫国有些别别扭扭地问:“不睡这儿不行吗?”
“那你打算睡哪?”林溪冷着脸问,“东间今晚小沫在,你当姐夫睡那你觉得合适吗?”
“不合适,那你睡在这儿可以吗?”
“你真是……就这么离不开女人?”真是丢人,又不是毛头小伙子,七年之痒都过了。
“我不是离不开女人,我是离不开你。”
林溪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自家男人这是说情话?哎哟,老脸都没处搁了。
“韩卫国你少矫情,小沫能住几天?”
“那你问过了吗?小姨子住几天?”
林溪简单粗暴地给韩卫国铺好床,退了下来:“要问你去问,我是没脸问。”
想到男人的死心眼,林溪又警告他:“你要是去问了,这辈子甭想上我的炕。”
韩卫国不说话了,把另一床被子往床上一抛,呼啦啦带来一阵冷风,然后脱鞋上床,连衣服都没脱,不算矮的个子因为蜷缩着,倒是凭添了几分落寞可怜。
“出门时,记得带上门。”
“韩卫国,你生气了?”
“……”
“韩卫国,不带这么小心眼的。”林溪掀开他蒙脸的被子,男人闭着眼睛,瘦削的脸上有疲惫,也有些许的不服气。
凭心而论,自家男人没啥大本事,但是把孩子照顾地很好,对她也是十分体贴。而因为林沫的事,自己的确冷落他了。
自古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林溪觉得月老真是英武神明,换个严光明那样的男人,她肯定驾奴不了。
而她和韩卫国,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