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现在保守估计在一百三十斤以上,再加上晚上路并不好走。
“没事,姐什么活没干过?”
事不迟疑,韩大姐抄了床被子铺上,眼看着妈妈要走,小四抓着衣角,三凤抱着大腿,大有跟着走的意思。
“大凤二凤照顾好弟弟妹妹,插好门,妈妈天亮就回来了。”
“好的,妈妈,您放心吧。”大凤二凤一人抱着一个,把小四和三凤抱走了。
“妗子,我也去,我在前面打手电。”小翠说道。
林溪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韩大姐见状,赶紧把她扶上车,小翠一边打手电,一边扶着车子的一侧。
卫生院的妇产科有人值班,但已经睡下了,韩大姐最起码敲了二十分钟的门,值班医生才打着哈欠把门打开。
“生孩子的吗?”
“是,见红了。”
医生让林溪先坐下,她在办公桌上做记录。
——几点见的红?
——现在有什么感觉?疼不疼?多久疼一次?
——怀孕多久了?是足月生产吗?
——有没有过敏史?有没有家族遗传史?有没有高血压等基础病症?
林溪耐着性子回答,她的肚子不怎么疼了,腰却疼的厉害,她真的有些坐不住了,女医生却喝斥道:“别动,你动来动去的怎么做检查?”
女医生好不容易问完了这些无关痛痒的问题,然后让林溪躺在产床上,以极其羞耻的姿势,做了一番检查。
为什么羞耻呢?讳不忌医也就算了,身边还有个韩大姐(小翠一个人回去了)。
女医生说:“骨缝快开全了,准备一下开始生了。”
连韩大姐都奇怪:“这么快啊?”
“各人体质不同,还有人把孩子生在厕所呢。”
这不奇怪,林溪上一辈子的邻居要不是抓的快,孩子差点进尿盆。
又等了有二十几分钟,女医生又检查了一遍,说:“开全了。”
于是,林溪在女医生的“深呼吸,用力”的口令下,一次又一次深呼吸,用力……
“快使劲呀,孩子的头都看见了。”女医生又在催促。
林溪委屈:“我使劲了呀?”
“你哪里使劲了?你说你这个年纪肯定不是第一胎了,怎么连使劲也不会,你前面的孩子是咋生的呀?”
女医生在一遍一遍数落林溪,林溪咬着牙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结果是——
“你再不学会使劲,孩子就憋坏了——”
【作者题外话】:女人的血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