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二凤听见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说:“别动,动一动就杀了你。”
腰间,抵上了一个冰冷的物体。
二凤打了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
面前是那个怯生生的女学生的脸,真是颠覆了二凤的认知,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谁能想到除了不太会说话,把软弱写在脸上的一个小女子正干着杀人越货的勾当呢?
“快点,带上你的旅行包,离开这里。”
她的手又往腰间抵了抵,这次二凤感觉到痛感了。大意失荆州,二凤只能选择听她的,再见机行事。
女学生把刀换了一个位置,抵在了二凤的后腰上。这样子看起来,就像两个关系很好的闺蜜,半拥着行走。女学生还在二凤耳边说着话,那笑容让二凤觉着很恶心。
二凤想和军人来个眼神示意啥的,可惜人家双眼紧闭,似乎梦周公去了。
两个人走出火车站,在暗影下有一辆灰色的小面包车停在那里。
车门从里面打开,只听见女学生低吼了一句:“进去。”,二凤就被车内伸出来的一只手,和女学生在背后的推力强制弄上车。
车内,二凤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是那个老太太。还有两个高个子男人,一个坐在副驾驶,一个坐在后座。
“大娘,你怎么在这里?”
老太太轻哼:“要不是那个当兵小子在眼前,你早在半道上被弄下去了,哪用费这么大的劲。”
“这么说,你们的目标一直都是我?为什么?”
二凤想不通,她就一普通学生,值得这伙人劳师动众,从京市一路跟下来?
女学生爬上了驾驶座,回过身来,轻蔑的说:“和你说说也无仿,人狂有祸天狂有雨,你不是挺得瑟的吗?不是照样被整的没脾气了?听说你家挺有钱的,我们几个想弄俩钱花花,顺便再在大山里鸟不拉屎的地方,给你找俩男人。”
女学生狂妄地笑了两声,后座的两个男人也跟着猥琐的笑了。
“大妈,咱可是说好了,尝鲜可是我俩的活。”
老太太不耐烦地说道:“哪一次不是你俩,废什么话?”
二凤头皮发麻,这是被人贩子瞄上了,自己不会这么寸,被卖到大山里与人为妻吧?说妻子都是好听的,实际上就是xing,nu。
“和你们说句实话,我家确实挺有钱的,但我妈这个人比较抠门,多了不敢说,百来八十万的能从她手里抠出来。就算是八十万,也够你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了。你们要是放了我,我手里还有五万块,找个银行我去取出来……”
这五万块是考上大学的时候,罗勇奖给二凤的,四年了她没舍得花,倒是成了给别人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