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败家么?会社也不管管?”
二斤对这种浪费行为痛心疾首。
奥斯曼幸灾乐祸,“我就说穷棒子成不了事,还是需要贵族的权威才行。”
这次没人反驳奥斯曼,只有二斤“嘘”了一声,“小声点,小心把你这个反动分子抓起来。”
奥斯曼毫不在意,“抓我?你看看,他们会抓我?”
奥斯曼手里拿着好几张报纸,众人接过一看,全是说会社坏话的。
“这些报社的老板都是有钱人,当然是要骂会社的。会社连他们都不抓,我随便说两句,怎么会惹祸。”
“为什么不把这些散布反动言论的报纸封了呢?”
兰迪刚刚在新敬业销毁了一大批报纸,连瑞元师兄都知道人言可畏,这些委员们都是傻的么?
“他们说,那样的话,不‘民*’。”
三毛对听来的话完全没有理解意思。
“跟坏人讲道理,这些人的脑袋有问题啊。”
二斤得出了结论。
邵山并未和大家一样指责委员们,“他们头一次做事,经验不足是可以谅解的。
不过兰迪提的事情很有道理,应该优先消灭敌人,咱们这就去见一见瓦尔兰。”
委员们相当地忙,一天后,瓦尔兰终于接见了大家。
听了邵山的质疑,瓦尔兰摇摇头,“东布罗夫斯基将军也和我这么说,不过我们现在没有资金,要慢慢筹集,无法马上出兵。”
“我认为你们应该接收新法兰克银行,那里有几十亿法郎。”
“不,那会损害我们会社的名声,我说服不了同伴。”
大家垂头丧气地出来,奥斯曼点点头,“会社保护私人财产,还是不错的。”
三毛咕哝,“都造反了还跟那些老财资本家讲名声,这些人果然是傻的。”
兰迪沉思了一会儿,“我觉得这些推举出来的人,都是有文化的聪明人,但他们搞得太乱了,分不清主次。
选举什么的,可以以后再说,奥斯曼有一点说得对,现在需要打仗,一定需要一个权威。”
二斤从旁边过来,“我听说梯也尔他们正把大量资金从新法兰克银行运往凡尔赛,武装军队,准备反攻。”
兰迪痛心疾首,“本来梯也尔他们被普鲁士人打败,没剩多少人,不趁他病要他命,现在人家缓过来反攻了。
尤其是那个银行,邵师兄抓住了重点,结果这帮人不听。”
邵山陷入沉思,“咱们不要光看人家的错处,值得学习的地方还是不少的,他们制定的政策,还是很用心的,这都是宝贵经验。
咱们是旁观者清,批评人容易,要是咱们自己头次干,可能还不如人家。他们错的地方,我们以后做,就可以避免。”
“滴滴滴。”
兰迪拿起电话,“亨利?你不是旅游去了么?到了哪儿了?怎么想起有空给我打电话?”
“兰迪,不好了,出大事了。我坐的船碰了冰山,正在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