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一句也听不懂。

“她不肯走。”苏毓河闷闷的说，“她说她只认识我。”

“只认识你？”章瑜来了兴趣，“你俩之前认识？”

“我不认识她。”苏毓河抬头看向章瑜，“我想应该是很早以前认识我的，她不记得我的名字，只记得我的样貌，你知道我以前是谁吗？”

章瑜愣了愣，“我怎么知道？”他连苏毓河真正的身份都不知道，就只知道他是凌云峰的宝尸。

但听师父说，苏毓河最起码活了三百年左右。

他的目光落在掠连身上，难道她也是？这该不会是毓河的妻子，或是妹妹什么，难不成他全家都是僵尸？僵尸来寻亲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苏灵沧一道音讯飞来。

“师兄，你们怎么还没跟上来？”

章瑜来不及多想，催促苏毓河上马，虽说掠连是尸，但让她跳着跟着他们，他心里头也过意不去啊。

“算了，我还是御剑吧。”说着，跳下马，章瑜朝苏毓河说，“呐，你带她去追师妹，我御剑飞行。”

出于苏毓河第一直觉，他果断摇头，“阿沧生气。”

章瑜再次愣住，也是，师妹好像有点不喜欢毓河和这女尸走得近。想到这，他心头沉甸甸的，别的不说，师妹与毓河独处了九年多，说是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可师妹对毓河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毓河对师妹是真的……

章瑜摇头，唤出灵剑，踩上去，招呼掠连，“我带着她，你骑马跟上师妹。”他迟疑道，“你会骑马吗？”

苏毓河点头。

“那行。”章瑜御剑追上苏灵沧。

苏毓河跃上马背，驾马去追苏灵沧。

苏灵沧回过头来，只见苏毓河一人，疑惑道：“师兄呢？”

“天上。”苏毓河垫着马背，跳到苏灵沧身后，一只胳膊圈住她的腰肢，“我要跟阿沧一起。”

“成何体统！”苏灵沧身子瞬间绷直，脸庞一瞬染红，怒斥道：“你去跟师兄骑一匹马！”

苏毓河充耳不闻，转移话题，“阿沧，掠连昨晚会说话了。”

“什么？”果不其然，她的注意力还真被转移了。

“她说她认识我，待在苗桑身边去做恶事很痛苦。”苏毓河闷闷不乐道，“她说很痛苦，我难受，我应该认识她的。”

苏灵沧闻言一愣，眸光渐渐冷下来，想起苗桑对她说的话，毓河与她天生一对。

难道说她的出现不是巧合，她真与毓河有渊源？

“阿沧莫生气。”苏毓河的下巴枕在她肩头，“她给我的感情，好奇怪。”

苏灵沧抿紧嘴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