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人了,就不该出来当靶子,这回在姑娘们心里的分量全没了。
可紧接着,这眼睛看会了手还没尝试过呢,元宝想溜之大吉那不能够。
当即被一群姑娘围成了一个圈,站在圆心住的天宝很是无奈又害羞的朝着每一个人的肩膀伸出魔爪。
喜宝道:“天宝你抓紧点,你抓这么松我都不用武功我就能制服你了。”
“啊?”天宝眼睛一怔一怔的,“使劲了怕你疼。”
喜宝不满意道:“咋可能,表姐都不嫌疼我怎么会嫌疼,我要和表姐一个力度的,你不帮我我就找别人去了!”
“别!”天宝一激动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就这么一刹那喜宝学着周欢的模样稳准狠的将天宝一个翻转按压到了地上。
另一边,周欢见伙伴们都玩起来了,也收了心站在了牛车上往远处看。
只见朱五六和高屠户几个正在猛进的往这边比叉的手势。
当即周欢就跳下了车,从后面的帘子钻车里去同孙佩芳说道:“舅母,备药。”
在远处的朱五六他们放下了酸痛的胳膊,朱五六大嗐了一声心想道:“这个不靠谱的外甥女哟,都在这挥手了一炷香时间了才看见,带孩子玩嗨了吧。”
然后等再回身,几个人脸上都裹好了村里女人缝制好的口罩。
“幸而是这大冬天的屋里没味,不然这尸体不得臭了呀。”
“那咱也捂好了,以防万一别存在侥幸心理。”朱五六指了指屋子里说道:“这人你们确定了被人捅死的?”
王屠户和孙兴旺对视了一眼,俩人一个是猎户一个是屠户,刀伤这玩意整的最明白了。
这杀人的手法很娴熟,一看刀口就知道山里人干出来的,捅一下没完还连续捅了数下。
这还是仇家所为。
朱五六沉下气点点头,露出的一双小眼睛卡巴两下。
这么一说他确实放心了不少。
首先就大概率排出凶手是难民的可能,然后就是按照楼先生说的鼠疫症状检查这屋里的人该是也没有被感染过的。
那就该咋是咋。
埋人,拿货。
“看看屋里有没有什么路上能用上的,吃穿用的都卷起来带着咱们得人穷路富。
那个啥,咱三人挖个坑,拿了人家东西就得替人家消灾。
给他就地弄个坟吧,要是有家人寻来了也不至于太伤心。”
“是、朱大哥仗义。”
朱五六摆摆手,真仗义就不拿死人东西了。
这是逼得没招。
过了好大一会儿大包小裹的三个人上了坡,每个人背上起码都有二十斤的重物,很是费力。
就这样,还是被周欢和孙佩芳拦在了坡下。
“你瞅我们干哈?”
俩人也带着口罩,指了指身后的吧嗒烟袋子的孙里长,“我们是奉里长爷的意思给你们彻底消毒。”
说完话,周欢的药筒就冲着三个人的身上挤压了过去,药汤跟天女散花一样的从无数的小孔内被推出。
给朱五六差点惹急眼。
“干啥玩意,干啥玩意,这一会儿水珠子不得结冰啊,我们伤寒了咋整。”
周欢一抬手,该轮到孙佩芳出场了。
不着急,不着慌,一人一碗热乎的板蓝根汤干下去,上坡后又是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