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竹姐,我先走了,你们保重。”
胡璐伤势恢复的差不多,着急离开,免得被人发现。
“嗯拿着,这是你应得的。”
徐梦竹递给胡璐几张钱票,不容拒绝。
“谢了驾!”
“嗒嗒”
梦竹倩影,静静矗立,看着马儿渐渐消失于视线外,又似乎在想着什么
【王经,徐家已经不是曾经的徐家,不会再任人揉捏!】
几个时辰之前,当宁城林家之战接近尾端之时;
西玄洲西南方向、西玄兽岭外围;
林阳与江印宣、及其他几名久翔宗内外门弟子,正在执行宗门任务。
深夜里,打坐调息的林阳,突然心中一悸,绞痛异常;
其功法运转之间,险些行差就错,伤其经脉。
林阳的异常,引起了江印宣的注意。
“林师弟,有何不适?”
其他几名弟子,已见怪不怪。
冷若冰霜、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核心大弟子,江师姐,却对新入门的林阳,另眼相看。
似乎将其当作潜在的核心弟子对待。
他只是上品四灵根,很普通的灵根天赋,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久翔宗的男弟子们,始终想不明白!
不过,他们对于林阳的这张俊脸,颇为嫉妒
难道,江师姐只是以貌取人?
不久翔宗弟子中,不会有人相信,江印宣会是这样的人。
“师姐,吾没事,只是运功岔了气,并无大碍。”
“嗯”
【师父,适才,吾突然心中绞痛万分,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离吾而去】
【唉徒儿,为师亦不能确定,恐与林家有关!】
【父亲?那怎么办?】
林阳表面不动声色,却心忙意急。
【鞭长莫及,徒儿需尽快平心静气,免得功法运转错乱,轻则伤及肺腑;重则走火入魔!】
【可是】
【徒儿,你若废了,如何救的了林家?】
心神如当头棒喝!
【是徒儿明白了,此间任务完成,吾必立刻回返极西荒域,探明虚实!】
不愧是气运之子,自控力甚强,短短几息之后,体内劲力恢复平稳。
那一丝不宁,亦被自身精神压制住,舒缓了些许。
黑夜,羽水镇,一处隐秘小院。
“黄鞘!定是你心怀鬼胎,害吾王家护卫!说,你是不是派人前去徐家山庄偷偷报信?”
王家幕僚迟迟等不回自家护卫,心中断定,黄鞘必有蹊跷。
“血口喷人!吾还要质问与你,为何派人跟踪吾手下?王家是想对付吾黄家否?”
黄鞘自然严词否认,大声质问对方。
“哼,心中无鬼,何必害怕被人跟踪?”
“笑话,纯属无稽之谈,道不同,不相为谋。马长老,请恕在下无礼,告辞!”
黄鞘躬身行礼,带着丁奎、许迈几人,匆匆离开!
“马长老,您看”
“暂且不宜节外生枝,黄家在祥城有些地位,无凭无据,恐损宗门名誉。”
“是”
午夜已过,一行人悄悄离开羽水镇
久翔宗外门长老马侗、断臂江浚、另一内门弟子安溧;
王家幕僚等数人;
魏家、金家、严家;
一众人皆已准备妥当
白羽坞并未参与,不过,却大开方便之门,调离附近的帮中守卫。
羽水镇南门外,远比往常更加沉静
“确定徐家之人,并未离开?”
马长老看了看,碧空寂静的徐家山庄,怀疑的问道。
“回马长老话,小的以性命担保,徐家之人,未曾离开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