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要是金因为这个和雨珠了,那说明他也不是真心,雨珠已经嫁错次人了,不能再错次了。”
黄翠芬默然,叹了气说,“这孩子的命怎么这么不好呢,上次她那不能算是结婚,是被人给骗了!”
“金跟她年龄相当,又是干部身份,瞅着对她也不错,没到还是成不了!”
“要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实话实说呢。”
林二爷说,“就是,实话实说了,哪还有今天的麻烦。”
黄翠芬又叹了气,“现在这么着,雨珠心里也是难受,二爷,这几年凡事听了你的,雨珍忽然不认这个妈了,也没跟谁闹吧,这次你得帮帮雨珠。”
“虽说不是亲的,这些年,雨珠真是把你当做亲爸的。”
林雨珠在门外听了半天了,这会儿也赶紧进了屋子,普通声就给林二爷跪下了。
“爸,姐她指定还是为了以前的事儿生气呢,那些过了,那时候也是小,不懂事儿,从她返城回,对她是恭恭敬敬的,是真心拿她当长姐的!”
这要是搁过,林雨珠这么求他,林二爷指定立马就答应了,现在他并没有,他瞅了两眼雨珠,无奈的笑了笑,“翠芬,你快让孩子起,这么着让外人见到了,像什么话!”
人上了年龄,除了添病,也多能添心眼子,林雨珠说的这话,反倒让林二爷觉得不舒服。
这些年,要是真如雨珠说的,她把雨珍当姐姐,那雨珍现在怎么能不搭她?
人是要真心换真心的,没那个真心还偏要说,还要凑上,她千方百计的笼络许金,不就是凑上许家,沾他亲闺女和女婿的光吗?
以前,他拿着黄翠芬当发妻样待,拿着林雨珠也和亲闺女样,甚至比亲闺女还要好上两,他觉不出。
现在觉出了,觉得林雨珠这么做真恶心人。
他冷笑了声,“雨珠,你倒也不比这样,有因就有果,现在雨珍远着你们,跟也不亲,是以前凉了她的心。”
“这事儿,反正不会说!”
林二爷重重的放下茶杯,拎着鸟笼子了。
月,外头已经挺冷了,他出门之前,没忘穿上许老爷子给的,几乎全新的军大衣。
林二爷,林雨珠就自动站起了,慌张的问,“妈,这事儿爸不管了,怎么办啊?”
黄翠芬劈手给了她巴掌,“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缺心眼的玩儿?以前找对象,挑这挑那,你二姑给介绍的那个对象就挺好,长得丑怎么了,你还以为你自个儿是多漂亮的人啊?”
“挑挑的,找了个老男人,能好好过日子也行啊,结果又被人家撵回了!”
“和你那死了的爸样傻!”
这傻闺女,要是能会她哄男人半的本事,也不至于现在还没嫁到个好人家。
也怪她,平时太由着她的『性』子了。
林雨珠被骂了不敢犟嘴,给自己倒了杯茶,谁知喝了两就觉得恶心,她干呕了两声,赶紧弯腰拿出了床下的痰盂。
还好并没有吐。
黄翠芬皱了皱眉头,“你这咋回事儿啊,不会是又怀上了吧?”
林雨珠不自然的说,“不会吧。”
黄翠芬看她那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了,“是谁的,金的?”
林雨珠头。
黄翠芬叹气,“瞅瞅你爸啊。”
这么冷的天儿,今儿太阳,风还挺大,指定不能公园,估计也就在胡同的棚子里待着呢。
夏天太热,有人在树底下搭了个棚子,直也没拆,几乎天天有人在那儿下棋。
黄翠芬穿上棉袄出门了,到了棚子里却没瞅见,她问个邻居,“赵大哥,看见韶春哪儿了吗?”
赵大爷摇摇头,“倒是看见了,不知道哪儿了。”
黄翠芬好着了陶然亭,公园里人挺的,她找了圈,也没见着。
回到家,林雨珠见她自个儿回了,焦急的问,“爸呢?”
黄翠芬看到闺女就生气,也知道,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她说,“没找着,没在胡同,公园里也没人。”
“备不住,是金山胡同了。”
她回的路上,琢磨了路了,林二爷能哪,老太太那边指定不回,前阵子母子俩还吵架了呢,两个大姑子家里就更不会了。
“真的?”
她扳起脸,“等你爸了,好好跟他道个歉!”
黄翠芬猜的倒也不错,林二爷的确是金山胡同了。
今儿是周末,他估『摸』着雨珍应该在家。
因为天气冷,林雨珍没带着两个孩子出玩儿,但王迪亚带着王立哲了,隋丽华最近不忙,也家里做客了。
见林二爷了,林雨珍有外,问,“爸,有事儿啊?”
诚诚和圆圆过,人喊了声姥爷,看到两个『奶』娃娃,林二爷心情特别好,说,“没事儿,这不寻思你在家,随便过看看!”
他把手里的鸟笼子放桌上,把外面的粗布撩开,两个鹦鹉立即在笼子里扑棱了几下翅膀,说,“诚诚你好,圆圆你好。”
虽然已经听过无数次了,诚诚和圆圆还是兴的哈哈大笑,王立哲没见过这么有趣的鸟,好奇的左看右看。
林二爷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王立哲回答,“叫王立哲,小名叫哲哲。”
林二爷说,“那成,下回再,鹦鹉也会跟你打招呼。”
王立哲笑了,“真的呀?”
“那还能有假,这俩小东,的快了!”
林二爷这人,干正事儿不行,论玩儿倒是很有套,和三个小孩子竟也能玩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