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岳峰哈哈大笑,“原来是同道中人,我们巨刀峰和飞剑门每年血战三月,积怨甚深,你们可以暂时在圣城等待,到时候一起携手。”
满山摇头道:“不然,据我所知巨刀峰的实力不如飞剑门,每年大战未必能取得大胜,今年的大战,贫道想要助一助你们。”
鲁岳峰有些怀疑地看着满山他们,每年战场打开,他们巨刀峰和飞剑门都会派出战队参加,一般都是由长老统一指挥,个人的力量在军队的面前微乎其微,更何况他们区区四个人。
见鲁岳峰明显持怀疑态度,满山微笑着说道:“贫道在来的途中见边缘地界有大量的战场痕迹,可以看出每场大战都十分惨烈,必定是正面交锋,而咱们的战队总是处于弱势地位。”
鲁岳峰轻叹一声,飞剑门不守道义,仗着驾驭飞剑的速度快,在双方对攻的时候派人越位攻击,往往令他们防不胜防吃暗亏,“虽然如此,我们巨刀峰正面交锋都扛了下来,他们飞剑门未必占得了什么便宜。”
“贫道以为,今年咱们不仅要在正面交锋胜过他们,更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杀一杀他们张狂的气焰。”
鲁岳峰见满山说的斩钉截铁,似乎胜过飞剑门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不知阁下有什么办法,巨刀峰的战力确如阁下所言,要比飞剑门弱上一些。”
“贫道自幼在五指观藏书中长大,饱览群书,其言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可见两军交锋兵力多寡强弱是最小的决胜因素”满山侃侃而谈,“贫道手中罗盘,包罗天地万象,能测福祸知吉凶,以此行兵则胜券在握。”
鲁岳峰听满山自信满满,说的头头是到,很多观念是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的,在他看来两军交战无非是双方就位后组织攻击,能够防御住对方的攻击便活下来可以组织下一次攻击,这样的战斗持续了很多年,从来没有改变过,正面战场上都能拼下来,只是折损的人多一些罢了,有急眼的冲进敌方阵营,大多沦落到尸骨无存的下场。
见鲁岳峰仍在犹豫中,满山道:“鲁师兄只需将我们引荐给师尊大人,无需考虑其他,最不济也只是和往年一样,大家在战场上对攻发泄一番罢了。”
“你们随我来”,鲁岳峰在前面带路,从擂台过去,是一条长甬道连接到旁边的宫殿,这里崇尚武力,不少宫殿内都有弟子在刻苦练习刀法。
来到这个宫殿群落的最上面一座宫殿,鲁岳峰在外恭敬行礼后才带着他们进入。
一个长袍中年人正在长案前打坐,感知有人进来,睁开眼睛询问鲁岳峰,“他们是何人?”
鲁岳峰恭立案前,“上一次小师弟被人劫持,师尊路过营救追击的人就是他们。”
“那他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中年人挑眉打量了他们一番。
满山道长回道:“上次之事实属误会,鲁大侠已在擂台上和我们化干戈为玉帛,我们前来便是为了和飞剑门的战争。”
一番交谈下来,中年人觉得他们见识甚广,言谈不俗,有些观念虽然惊世骇俗,却也并非毫无道理。
中年人沉吟一会,“大战迫在眉睫,你们先到锦阳宫休息,待本座汇报给宗主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