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外一边,进入城中的郁劫刹,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常,琅佐与烈卑赫夹道相迎,看着二人灰头土脸的样子,郁劫刹深感欣慰。
“不错,你二人这些年的战没有白打,竟能将焦宗平挡与城门之外,值得褒奖,待明日吾将这群蝼蚁收拾了,一并重赏!”
“是,谢过大帅!”
琅佐与烈卑赫俩人闻声相视一笑,心中窃喜你那里还有明日,随即谢过恩后,便跟在了郁劫刹身边一路同行。
“这几日京中可有大事发生?”
“没有,主上前脚刚走,后脚太叔大人便回来了,城中诸事全仰赖他,因而未有大事发生!”
“太叔望?”
“是!”
当日萧元赞婚宴之上,郁劫刹虽然急怒之下对士族大开杀戒,但念及对太叔望的那一丁点忠诚,因而没有波及到太叔一族,如今他气也消了,听到琅佐的回报后,对太叔望多了一丝好感。随即又问道:
“那他人呢?”
“就在前面,听说他在准备酒宴要为太师接风……”
“哼~后患未除,接什么风,这些个士族就爱弄些虚的。”
郁劫刹嘴上虽骂着,但实际却无怪罪之意,更没有传令阻止,坦然受之的他,骑在战马之上,高傲的扬起头颅,不把一切放在眼中,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深陷危机之中;
而与他相比,成了人质的病叟吕万春却是比任何人都在意眼前的情势,随即他发现附近关闭的店面中有人在向外窥视,心里顿时觉得蹊跷,再细看一番周围,更见郁劫刹带回的骑兵左右莫名多了两排长枪兵,立刻便感到事情不对!
毕竟像郁劫刹这样的猛人何须这么护卫,而如果这些人不是为了保护,那便只有……一想到这里,吕万春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的他随即便恢复病叟的本态,一时间昏了过去跌至马下……
“恩~怎么回事?”
郁劫刹闻声止住了缰绳,回头正要看向身后,琅佐与烈卑赫未料想到会发生这样的状况脸都吓白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呆站在一旁。
“报太师,是病叟吕万春,他好像晕倒了!”
好在郁劫刹内息深厚,询问之声响亮,后面的骑兵闻声跟着便回了话。听完之后,郁劫刹不屑的笑了起来……
“哼,想来是这老家伙受不了连日的颠簸。去,派人送去休息,请郎中给他看看,记得多派人手跟着,且勿给吾放跑了!”
“是……是!”
琅佐哆哆嗦嗦的回应着,同时赶忙让兵卒将那吕万春给带了下去。郁劫刹看着他那紧张的模样,终于还是发现了异状……
“你……怎么了?还有派这么多兵干嘛?难道京城里还会有人敢来行刺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