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东平笔直的站在那,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褚东平在最好的年纪,站在了旁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他的风度和气派,单单是往那一站,便会让常人收敛八分。
剩下两分也带着小心,褚东平算不上美男子,但绝对是当代成功中年人的表率。
然而此时,他也因为江东来的无.耻,升出几分想要杀人的心思来。
褚东平面色平静的坐在了江东来对面,拿起江东来的酒,开始寒暄起来:“酒不错,市价也要一千多块,东来你倒是舍得花钱。”
江东来一愣,转而堆起笑脸:“东平你很懂酒啊,你这家里的藏酒应该不少吧?有没有好酒拿出来,让我尝尝?”
江东来又说:“放心,我不会给你传出去的。”
褚东平放下酒瓶:“事无不可对人言,除非心里有鬼。”
江东来笑意不变,仿佛他那番话就真的只是有人之间互相寒暄一样。
“酒,我这没有,相信东来你也不缺酒,我听说,前两天你的助理还跟K集团的副总裁接触过,按理说……”
“褚东平!”江东来声音陡然提高,脸上短暂狰狞之后,很快就恢复了笑意:“小心祸从口出哦,你弄回一个即将叛变的人就算了,现在还想冤枉我,你就不怕,上面收拾你?”
果然,江东来是奔着颜落来的,他去接颜落的消息,被泄露了,自己身边有鬼……
“上面只收拾犯错的人,你说了不算。”不再虚伪的寒暄,褚东平也懒得维持表面上的和平,平常在必要场合跟江东来虚与委蛇,在家,褚东平没必要再跟他废话。
“你也不要打颜落的注意,就算没有我,上面也不会让你动她的。”
江东来眼珠转了几转,哎呀了两声:“东平你看你,我这也是好意,我知道她受伤了,我这不想着来探望她么!”#@$
褚东平冷冰冰的看着江东来扯谎。
江东来一点也没有被看穿的羞窘,说的那叫一个大言不惭:“这也是我的不是,早知道她是这个身份,当初在A市,就不会闹出那种笑话了。”
江东来笑着拍拍自己粗壮的大腿,丝毫不觉得褚东平一句话不说,会让人尴尬,脸皮也是厚到一定地步了:“但你说这事也不能怪我吧,那么漂亮娇滴滴的小姑娘,就是圣人也会动心思啊,何况咱们这种凡人了,你能看上也是很正常的事,大家都是男人,我能理解的。”
褚东平:理解个屁!
“我这不也是好意吗,当时你跟她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的,我想着你要是真对那姑娘有心思,我就替你把人藏起来,免得嫂夫人知道,影响你们的感情。”%(
如此无.耻的话,褚东平从江东来这听到不少了,江东来永远在刷新无.耻的底线,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底线。
江东来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想抓住自己的把柄,要挟他。
“回去吧。”
江东来一通长篇大论,褚东平用三个字就解决了。
江东来站起来,也不笑了:“行,那我就去齐老那看看那丫头,顺便给那丫头道个歉,以后说不定要一起合作呢,我可不敢得罪她,要不然那天死了,都死的不明不白的。”
江东来边说着,便要往旁边齐老住的二层楼去。
褚东平盯着江东来背影,像是要把他盯成个窟窿!
“站住!”
江东来脚步不停,赶他走的时候想什么了?这时候想让他停?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