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鲛掰了一块盐晶下来,疑惑道:
“你们不是叫它盐吗?小木头可喜欢它了,每年他来找我玩的时候,我把盐送给他,他都很高兴!”
娄夭夭明白了,原来森部落的盐是从阿鲛这里换的。
她攀上盐晶山,来到异植旁边。
就在阿鲛以为娄夭夭要摘下果子给小黑球吃的时候,却见娄夭夭画起了巫纹。
在巫纹的作用下,异植缓慢地发生着变化!
白色小草越长越大,但是它的果子却越来越小。
娄夭夭不停地画着巫纹,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
最终,小草的果子彻底消失不见,只剩一棵发着光的白色小草。
“所以,真正的异植是这株草,而不是它结的果子?”
“啊……哈哈……是嘛……这些异植还真是会伪装啊,要不是你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呢!”
阿鲛一边说着,一边心虚地不敢看娄夭夭。
他大大咧咧地说出异植的位置,就是笃定没有人能拿走异植,结果他被娄夭夭打脸了!
真疼!
娄夭夭看了阿鲛一眼,就没再理他了。
她不在乎阿鲛有没有骗她,她现在心情好,因为球球有救了!
将白草喂给球球吃后,球球就被一团白光包裹到了半空中。
娄夭夭看不见白光里球球的情况。
阿鲛见娄夭夭担忧地盯着那团白光,眼眨都不眨一下,他用过来人的口吻道:
“吸收异植的能量起码要三天,你一直这么看着难道不饿吗?”
娄夭夭这才想起来,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
赶路的那几天她吃得都是野果,到了东湖以后,她一直就没吃过东西。
她偏头看向一旁的阿鲛,只见他抱着条鱼生啃,这血肉模糊的模样,有点辣眼睛。
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吃饭这么凶残?
娄夭夭又想到她空间里的状况,顿时没了做饭的心情。
还是把空间收拾一下吧,顺便装点盐回去,这白给的盐不要白不要。
娄夭夭先把空间里装着米面的陶罐拿出来,洗洗晒晒。
又把陶锅陶碗拿出来,看着这些浸了血的陶碗,娄夭夭瞬间有些不想要了。
阿鲛抱着啃了一半的鱼,在一旁目瞪口呆。
这个巫竟然能凭空变出东西来,她是大巫吗?
还有她手上拿的是什么?
一道灰一道白的纹路,这是什么石头?
眼见着娄夭夭把手上的石头扔进了湖里,阿鲛立刻丢掉手里的鱼,追着陶碗就到水下去了。
娄夭夭看着剩下的陶碗,她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阿鲛很快浮出水面,“老大老大,你那些石头都不要了吗?”
娄夭夭见阿鲛很喜欢的样子,无所谓道:“除了装着东西的,其他的你想要,都拿走吧!”
阿鲛立刻喜笑颜开,他一边把陶碗往自己怀里扒拉,一边高兴道:
“等小木头来了,我就把这些送给他,他一定会喜欢的!”
娄夭夭看着阿鲛傻乐的样子,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他的小木头可能也许大概,不会再来了。
“咳……森部落要迁移到别的地方了,所以森杨可能要很久以后才会来看你了。”
阿鲛收拾陶碗的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娄夭夭能看出来阿鲛是真心把森杨当朋友的,于是她就把森部落和虬部落发生的事和阿鲛说了一下。
当听到森杨要和森部落的五十几个小雌性结侣时,阿鲛捏碎了一个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