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夭夭将头顶的花冠取下,示意森杨给阿鲛戴上。
阿鲛忙从森杨身上跳下来,又眼巴巴地看着娄夭夭手中的花冠,他眼馋这个花冠很久了。
森杨摸了摸阿鲛的头发,从娄夭夭手中接过花冠戴到阿鲛头上。
阿鲛喜滋滋的,他又看着娄墨,巴巴地喊道:“大嫂……”
娄夭夭凑近娄墨道:“我们的小木屋里还有许多花呢,我再给你做。”
娄墨心里想着:这不一样。
但身为阿鲛的娘家人,承了阿鲛一声大嫂,他也不好和阿鲛计较花冠的事。
而且现在把花冠送出去,晚上说不定还能讨点利息回来。
娄墨面无表情地取下花冠,阿鲛立马伸手夺过,就怕接晚了,娄墨会把花冠收回去。
给森杨也戴上花冠以后,阿鲛才觉得圆满了。
娄夭夭紧接着又宣布道:“愿意只结一个兽侣的就过来森杨和阿鲛这里。
他们为这一对戴上花冠问过结侣词之后,下一对兽人结侣就由这一对来主持。
还想和以前一样结侣的来我这里,兽神也会为你们赐福!”
这下兽人们又愣住了。
有愿意结一对的,自然也有不太愿意的,只是他们拿不准娄夭夭的态度,所以刚刚都有些踌躇。
现在听了娄夭夭的话,他们也安心了不少。
而娄夭夭之所以会做出这个决定,也是不想让结侣关系改变得太突然,引起兽人们的不适。
凡事都有一个过程,潜移默化的改变比强制性要求要好得多。
结侣仪式继续进行,娄夭夭为结侣的兽人们一一送上兽神的祝福。
而花冠也从森杨和阿鲛头上,转移到了熊力和玲头上,现在正向着下一对兽侣传递。
虎山看着株株道:“我肯定能养活你的,你要不要和我去戴花冠?”
株株惊讶了。
虎山是族长,作为族长的雌性,她是肯定不会有其他兽侣的。
但是族长本人,却可以拥有许多小雌性。
虎山现在和她说戴花冠,他是打算只要自己一个雌性吗?
“你以后不要别的小雌性了吗?”
虎山摇了摇头,“就你一个也挺好的。”
他以前都没想过自己还能结兽侣,而且他年纪比株株大了许多,他照顾株株就够了。
株株听了虎山的话,高兴坏了,她抱着虎山的脸亲了一口,“走走走,我们去戴花冠!”
虎山摸了摸被亲的地方,株株这么热情,果然戴花冠是正确的选择!
结侣仪式热热闹闹地结束,娄夭夭最后带着两个部落的人给兽神做了祭祀。
自此,部落今年的兽神祭完整地落下了帷幕。
众人围坐在火堆旁吃吃喝喝,欢声笑语,直到半夜才散去。
娄墨终于把娄夭夭拐回了小木屋。
“夭夭,你把我的花冠给别人了。”
娄夭夭攀着娄墨的脖子,和娄墨商量道:“我给你现做一个,补偿你好不好?”
用花冠代替捧花往下传也是娄夭夭临时起意。
她没想到娄墨这么在乎花冠,早知道她就现做一个捧花了。
娄墨掐着娄夭夭的腰,“我要的补偿可不是这个……”
“恩~”
……
夜凉如水,但小木屋里却激情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