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墨简直要气笑了,“夭夭,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一个只知道拿你发泄的混蛋吗?”
娄夭夭蹭着娄墨的腿一顿,意识到娄墨语气里的严厉,她难得无措起来,她以为这样娄墨会高兴。
娄墨叹了口气,“对不起!”
他放开娄夭夭的手,把人往自己怀里抱了抱。
“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
作为你的兽夫,我不能让你放心依靠,还要你分心来照顾我的情绪,是我不好。”
娄夭夭把自己埋进娄墨怀里,她还在想着怎么哄娄墨的时候,娄墨自己就先道歉了。
“你说对不起怎么说得这么快?”
娄墨吻了吻娄夭夭的头发,“我怕夭夭难过,也怕夭夭不要我了。”
娄夭夭环住娄墨,“不会的。”
她信任娄墨,认定了娄墨,除非死,否则是不会放手的。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娄夭夭原以为娄墨要爱情,她给他爱情就好了,可现在她发现,爱有点复杂,她不太懂。
她需要一点时间来爱上娄墨。
娄墨也没有问娄夭夭要时间来做什么,他拍着娄夭夭的背,轻声道:“好,我等你。”
狼烈的山洞里,月悠悠醒来。
“阿烈……”
“月!”
“我死了吗?你来接我了吗?”
月木木的脑子里有一连串疑问。
族人们常说,兽人死后会回归兽神的怀抱,可她为什么会在山洞里?
难道兽神也住山洞吗?
狼烈将月扶起来,欣喜地给月喂水喂饭。
“你没有死,这里是三个部落一起聚居的族地,我们三个部落有共同的巫。”
月呆愣地看着狼烈,她的脑子暂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没有死,三个部落一起聚居,还有共同的巫,这些都和她以前的认知不一样。
“黑沼巫没有杀死我吗?”
狼烈抚着月的脸,“没有,月,那些都过去了,等下一个兽神祭来临,我们就结侣好吗?”
月睁大了眼睛,她往石床里缩了缩。
她被狼烈的话打断了心神,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其他的事了。
“阿烈,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为什么?”
狼烈没想过月会拒绝他,如果没有黑沼部落,那他们在今年的兽神祭上已经结侣了。
“是因为黑沼族长吗?我知道你曾经是他的小雌性,但我也知道你是迫不得已的。”
“你知道!”
月慌乱起来,她哀求地看着狼烈:“阿烈,我们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
狼烈不明白为什么,但月的哀求,他没办法置之不理。
“好,我们不提了,你再多吃一点好不好?”
月摸了摸肚子,怯怯地吃起饭来。
狼烈看着瘦弱的月,既心疼又自责。
都怪他太弱了,如果他能早一点把小溪部落的族人带回来就好了。
是他没有保护好月,让月受到了伤害,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