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夭夭看了娄墨一眼,说到底还是娄墨太宠着她了。
每次出门都把她照顾得这么好,她都没有危机意识了。
想叫娄墨不要太宠她,又觉得有点矫情,她只能凑近娄墨,和娄墨接了一个缠绵的吻。
“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娄墨和娄夭夭额头相抵,“命都给你。”
娄夭夭被娄墨的眼神烫到了,心里暖乎乎的。
“你要活着,要一直一直对我好。”
“恩。”
娄墨爱怜地吻着娄夭夭,他的夭夭心里还在不安吗?
虽然没有记忆,但潜意识里还是担心他会死去。
不会了,我的夭夭,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两人在小木屋温存了会儿,娄夭夭就让娄墨带她去了大教室。
她这次清醒着,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在娄墨怀里缩着脑袋。
她透过娄墨的兽皮衣看向外面的景色。
目之所及,全是白色。
小木屋到达教室的路被清理了出来,路两旁的雪已经有腰深了。
娄夭夭看了两眼,又收回了视线。
要把山坳里的雪清到外面去才行,不然房子迟早有一天会被雪埋了的。
娄墨走得飞快,娄夭夭很快就到了教室。
教室里的竹槽都已经弄好了,大家看着娄夭夭,不知道娄夭夭要做什么。
娄夭夭把不同的种子分区种下,又往每个竹槽里放木系骨牌。
不一会儿,教室的四周就被绿色包围了。
“哇!是草啊!”
阿鲛东摸摸西看看,这些天看见的都是白色的雪,现在突然看见了草,阿鲛可高兴了。
森杨不懂阿鲛为什么突然兴奋,他的毛毛和草是一个颜色,看草还不如看他的毛毛呢!
那边阿鲛已经窜到了娄夭夭身边,“老大,你种的草会开花吗?”
娄夭夭正在给丝瓜搭架子,听了阿鲛的话,她解释道:
“有的会,有的不会,这些不是草,它们都是能吃的菜。”
听说是菜,阿鲛就不感兴趣了,他喜欢吃鱼和肉肉,他不喜欢吃菜。
“兔白哥哥,你在做什么啊?”
这是阿鲛和雷学的称呼,他觉得好玩,每天就兔白哥哥兔白哥哥地叫了。
森杨醋得不行,在床上教训了阿鲛好几回,但阿鲛屡教不改。
兔白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水里的白萝卜,小声道:“这个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阿鲛将信将疑,他从竹槽的水里捞起一个白萝卜就啃了一口。
“呸呸呸……兔白哥哥,你看错了,这个不好吃!”
说着,阿鲛就想把萝卜放回竹槽里,兔白连忙阻止,“把它给我吧!”
阿鲛把白萝卜给了兔白,兔白也啃了一口。
阿鲛原以为兔白也会把它吐出来,没想到兔白吃得可欢快了。
“兔白哥哥,你觉得好吃吗?”
兔白点头,“好吃的。”
阿鲛眼见着兔白把白萝卜啃得只剩最后一口了,他刚想说话,就见狮子一口咬上了兔白的萝卜。
“啵……”
两唇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