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主心里在酸咕咕地冒泡。
娄墨等着娄主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既然你不想别人做蛇爻的兽夫,那不如你自己做?”
“啊?我我……我做?”
娄主惊呆了,“可我还是个崽崽啊!”
娄墨闻言,看着娄主有些一言难尽。
“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自己还是个崽崽?”
被娄墨这么一问,娄主恍惚道:“叔叔婶婶们,他们都说我还是个崽崽啊!”
娄墨皱眉,“你难道忘了,你是我和你阿姆从织梦蛛的巢穴里捡来的了?”
娄主一僵,娄城的叔叔婶婶们太爱他了,所以来娄城之前的事,他早不知道忘哪儿去了。
现在娄墨旧事重提,娄主也想起来了,他阿父和阿姆好像的确说过,他是捡来的话。
他阿父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你看看你阿姆,再看看你,你阿姆的年纪指不定比你还小呢,上哪儿生你这么大的儿子去!”
喔!他现在居然又记得这么清楚了。
“阿父,我真不是你和阿姆亲生的崽啊?”
呵!
娄墨都要气笑了,“可可可以做证,蛇蛇也可以做证,你是我们一起捡来的。”
娄主有些伤心,虽然上个大寒季他已经伤心过一次了,但这不妨碍他继续伤心。
不过在伤心的同时,他想到自己已经是能给别人当兽夫的人了,他心里又有点开心。
想着想着,他莫名有点害羞。
娄墨见他这傻儿子满脸通红,他有点没眼看。
得亏这不是亲生的,不然就这么点出息,他指不定要好好教育娄主一顿。
又过了一会,娄墨端着做好的青菜瘦肉粥和包子小菜走了。
娄主也有样学样,把锅里剩下的粥和包子端着往自己房间走。
霸总见锅里啥也没有了,自然就跟着娄主走。
只是等它要进房门时,它被娄主给拦住了。
“这是我和我媳妇儿的房间,你找你自己媳妇儿去。”
“砰!”
霸总被毫不留情地关在了门外。
霸总:我又双叒叕招谁惹谁了?我的包子!我的肉包子!
“嘶嘶……”
(我不活啦!单身兽没人权啦!娄墨,我媳妇儿在给你兢兢业业地干活,你就这么对我吗?)
在霸总一番游走之下,娄墨打开房门,给了霸总五个肉包子。
“以后吃饭要积极一点。”
“砰!”
霸总再次被毫不留情地关在了门外。
霸总:我嘴里嚼着肉馒头,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房间里。
娄夭夭看娄墨送了几个包子出去,然后又回来,她好奇地问:“刚刚是霸总吗?它怎么了?”
娄墨一边给娄夭夭夹菜一边道:“大概是见我们成双成对,它酸了。”
娄夭夭眨了眨眼,总感觉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吃过饭,娄夭夭和娄墨腻歪了会儿,这才走出了卧室。
另一边娄主和蛇爻也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蛇爻正在给霸总喂包子。
因为寒季到来的缘故,奴隶那边的挖矿工作已经暂停了。
所有奴隶在昨天都已经被带回了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