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部落的人都在娄夭夭的院子门口跪了下来。
这些部落这一副娄城不接纳他们,他们就跪到天荒地老的架式,让虎山唏嘘不已。
想当初娄城三番四次地给这些部落机会,邀请他们加入娄城。
可他们都是被猪油蒙了心的样子,死活要守着自己的洞穴。
现在这些部落知道他们巫有本事了,知道娄城厉害了,知道虫潮都被他们娄城扛下来了。
这下这些部落后悔了,想着要加入了,真是……
虎山找不到形容词,反正懂得都懂。
要不是有这两个月,勉强可以算是并肩作战的情谊在。
虎山都忍不住戴着斗笠,站到这些人面前,狠狠地嘲笑他们一顿了。
娄城里,不止是虎山一个人这么想。
不过大家到底还是因为这些人在虫潮中的表现,没有去给他们翻白眼。
在后续几波虫潮之前,或许还有一些心术不正的兽人在。
但恶人自有天收。
这几波虫潮之后,如狸族长那般自私自利的人,都葬身在了虫潮之中。
现在跪在娄夭夭院子前的兽人,娄城人对他们也没有多大恶感。
不过娄城人虽然对他们没有恶感,但也不代表他们会为了这些人去打扰娄夭夭。
之前娄夭夭那么辛苦,现在好不容易有时间能休息一下了,他们巴不得娄夭夭多睡几天呢。
要不是怕娄夭夭睡醒了没有人照顾,他们都想把娄墨也揪出来了。
因为娄城人觉得,娄墨会打扰他们巫休息。
就连娄主,他都自觉地带着蛇爻住进了森杨和阿鲛的房子。
都是一家人,娄主自觉不会打扰到他阿鲛叔和森杨叔。
阿鲛和森杨的确也不觉得有被打扰。
而且阿鲛对他的大侄媳妇相当感兴趣,他对蛇爻照顾有加,又体验了一把当人长辈的感觉。
至于森杨,他在知道娄主还没追夫成功以后,他痛心疾首。
于是森杨又暗戳戳教了一大堆海王语录给娄主。
每天都在被娄主猛烈追求的蛇爻:……
进退两难。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娄夭夭睡了一个饱饱的觉。
那场大雨早已经停了,寒季已经彻底过去,空气中的风由凛冽变得轻柔,娄夭夭觉得舒服极了。
“旱季到了!娄墨,我睡了多久?”
娄墨给娄夭夭理了理头发,温声道:“不多,夭夭才睡了三天时间而已。”
娄夭夭在床上打了个滚,“都三天过去了,族人们该担心了。”
娄墨叹了口气,心里有点酸,他的夭夭一点也不记着他。
“夭夭放心,族人们都知道你累了,见你睡得好,他们才是真的放心的。”
娄夭夭亲了娄墨一口,“娄墨,你抱我去洗漱吧,我想去外面看看。
我记得城墙消失那天,城墙后出现了许多红色的小石头,那是什么?”
娄夭夭的吩咐,娄墨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他一边将娄夭夭打横抱起,一边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娄夭夭。
“那些红色的晶石是虫核,和凶兽核有些像,里面的能量能用来修炼。”
娄夭夭惊讶了。
“那么多虫核!那些实力和大王级纯血凶兽相当的巨虫,它们的虫核和兽核比,能量……”
“能量相当。”
娄墨给了娄夭夭肯定的回答。
娄夭夭乐了,“那娄城岂不是赚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