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墨笑了，他就知道他的夭夭清醒着呢。

“夭夭，刚刚犬甲的异状，让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

“当初娄城的奴隶突然暴动，我们不是一直没查出来，狸谷是用了什么办法吗？”

娄夭夭被娄墨这一提醒，又想到犬甲刚才发红的眼睛，她惊道：

“你是说，狸谷给娄城的奴隶吃了凶兽核粉末？”

“嗯，我是这么怀疑的，当初发狂的奴隶和刚才暴走的犬甲，有许多相似的地方。”

娄夭夭当初用巫之力探查过奴隶的身体。

现在娄墨这么一说，她立即决定再用巫之力看看犬甲的身体。

娄墨：……

早知道这样，他刚刚就不说了。

拗不过娄夭夭，娄墨只能先进屋去收拾了一下，才让娄夭夭进去。

屋里一股血腥气不散，娄夭夭也看到了犬甲瞪大着眼睛，死不瞑目的样子。

她摇了摇头，然后往犬甲的身体里探入巫之力。

犬甲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大量能量，并不能被犬甲吸收。

虽然犬甲死了，但是这股能量仍然在破坏着犬甲的五脏六腑。

犬甲的身体里除了这些暴动的能量，还残存着一些巫之力。

那股暴动的能量遇到巫之力，居然变得平和下来。

娄夭夭按照那股巫之力的运行方式，改变自己的巫之力运转。

然后发现，自己的巫之力也能让暴动的能量，快速稳定下来。

娄夭夭现在大概明白，兽神殿的圣水是怎么一回事了。

娄夭夭和娄墨走出屋子。

“犬甲身体里的情况，和当初娄城暴动的奴隶的情况一样。

狸谷的确是给娄城的奴隶，吃了凶兽核的粉末。

不过娄城的奴隶吃的应该不多，不然他们会像犬甲一样，当场死亡。”

娄墨点了点头，并不意外娄夭夭会得出这个结论。

娄夭夭看着娄墨却是狡黠一笑，“兽神殿的圣水，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娄墨这下倒是意外了，“夭夭不是不打算给娄城人用圣水吗？”

“不打算用，和知不知道制作原理是两回事啊！”

娄夭夭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娄墨。

凶兽核的粉末直接吃，吃得不多会让人发狂，吃多了就会像犬甲那样被能量撑坏。

上次娄夭夭用巫之力，把奴隶们身体里的能量消耗掉了，因此保住了奴隶们的命。

也因为娄夭夭仅仅是消耗了能量，而不是像兽神殿一样用巫之力，把能量转化为稳定的能量。

所以奴隶们并没有吸收能量的过程，他们的兽战士等级，自然也就没有突破。

娄夭夭刚刚在犬甲身体里发现的巫之力，不是在消耗能量，而是在转化能量。

犬甲会死，是因为他身体里的巫之力不够多，转化能量的速度不够快。

娄夭夭猜想，兽神殿的圣水里，除了凶兽核，应该还融入了巫之力。

直接用凶兽核修炼，和兽神殿这种相当于是把能量液提取出来让人突破的方法，娄夭夭也说不清孰优孰劣。

但娄夭夭相信，不管是哪一种方法，只有在实战中打磨出来的实力，才是真正的实力。

在猿族时，娄城人能越级而战，就是因为娄城人对自身的力量运用到了极致。

娄城人的兽战士等级，是实打实，一步一步升上来的。

而猿族等级越高的兽战士，越偏向于享受，捕猎基本上都由低等级的兽战士去。

这样一来，他们自然是打不过娄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