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这时却是阴阳怪气起来了。
虽然他的爵位是侯,对方的爵位是伯,但是这些爵位之间没有统属关系,侯伯子男只是分了一个等级,单轮爵位的作用,其实都是一样的。
并没有谁比谁尊贵。
只是因为除爵位以外的职位,才使得各爵之间有了分别。
就好比如,富阳侯乐毅和祁辰,都是侯爵,但因为乐毅是副指挥使,祁辰是虞候,有了这一层关系,祁辰才得听命于他。
哪怕乐毅不是侯,只是伯或子,祁辰依旧要听命。
所以单爵位之间,是没有上下之分的,除非是国公。
这也是这位新丰伯敢直接说出来的原因,大家都是虞候。
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不至于很大声,但是在厅堂内,坐得又近,自然就是听得清清楚楚了。
他们也都很好奇,这两人怎么对上了。
之前也没听说他们之间有过节啊。
祁辰也是很好奇,怎么总有人在针对他,撇了他一眼,用一种前辈的口气说道:“你是新来的?不知道我还兼着东城兵马司的事情吗?最近京中发生了这么件大事,不知道?”
这种前辈的语气让罗应憋红了脸,他来到殿前司的时间可比祁辰早多了,之前他们还一同去过酒楼吃饭呢,怎么可能不记得了,分明就是在耍他。
最主要的是祁辰说完之后,又去问旁边的冯新年,“这人谁啊,是我们殿前司的虞候吗?”配合那一副认真询问的表情,嘲讽拉满。
而冯新年也很是配合他,说道:“这位是新丰伯罗应,来殿前司好几年了,可能是不善言辞,祁侯才没有记住他吧,之前一同吃饭的时候,他也是在的。”
“是吗?”祁辰表示怀疑,又转头看看哪位罗应,“还真没认出来。”
脸色通红的罗应看着他俩一唱一和,心中激怒,“祁辰,你别太过分了!”
“聊什么呢?”这时,乐毅和孔柏义空从后堂出来。
几位看戏的虞候马上便是坐正了姿势,就连罗应也都收起了那副愤怒的表情坐回去。
祁辰和冯新年也是正了正身子。
上官到了,闲话少说。
两人坐下之后,孔柏义说道:“此次京中抓捕,由我殿前司负责派出人手,成果斐然。陛下呢,也看到了我们殿前司的人还是非常勇武的,特别是龙武班直。”
听到这话,不少人看向了祁辰。
只见他拱手道:“都是大人教导得好,那些小子也够努力。”
挺谦虚的啊,刚才怎么那么嚣张。
孔柏义压压手,“陛下还说,这样的事情应该多做,也特意说了,轮休的班直,若做训练,可适当的在京中亮亮相。你们手上要是有轮休的班直,就这么去做吧。”
“是,大人。”众虞候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