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周景阑兴奋得星星眼。
“好了,有事等你放假回家再说,我们要走了。”周腾逸早已下车并打开这边车门等候着了,他看三小只没完没了的说捉鬼就感觉额角抽抽的。
依依不舍的周二和周六两人看着父母带着大哥和弟弟妹妹一起坐上飞机。
邬杰看一眼窗外,两个哥哥那依依不舍的眼神让他有种他们在摇着小手绢挥别的即视感,莫名的有点喜感。
向两个哥哥摇手的邬维双眼亮晶晶的,她现在可精神了。
飞机缓缓的开动,周景华和周景阑也在坐上自家公司的汽车离开机场跑道。
这时,一支远在一公里外的一幢高楼上,一个男子正透过瞄准器看着飞机的起飞。
嘴角悄悄的勾起一个残忍的角度。
“可不要怪我,怪只怪别人出的钱太多,我受不了这诱惑。桀桀……啊……”得意无耻的话没说完,他便感觉到一只手掌巴到他的脸上,勾住扳机的手指被另一只手给掰开往外,整根手指向外呈90度弯曲。
十指连心,他的五根手指是被一根根掰向后折的,每一根扳成后翻90度时,他都痛得冷汗直流,而他想喊却一点声音都喊不出来,有一只手正堵在他的脸上嘴巴里。
两只手都是冰冷无比,没有一点生人的温度,这点认知让他的冷汗流得更欢了。
飞机已经飞向高空,周家人顺利的离开京城的高空飞往阳城而去。
高楼顶上的男子却在十根手指被掰断后又被扭断了脖子后掉下了高楼,随着他一起掉下去的还有他的武器,他一直引以为豪的武器,和他一起跌得粉身碎骨!
鲁茗莘和鲁凯莉此时正在医院icu病房外,他们看着鲁凯宝那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是既心痛又怨恨。
“爸爸,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弟弟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他们说的那两个女人被弟弟吸干是什么意思?”鲁凯莉眼圈泛红,她现在还不知道还有更大的打击在等着她,如果知道,怕是她会恨不得躺在里面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