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汝假装生病,使得齐家父母都很紧张,他们请来有名的郎中,然而郎中也说不出来齐汝是得了什么病。
有一道士途径江陵王府,观齐汝面相,提议使齐汝去静水庵中代发修行两年,两年后归来,病自然就没了。
齐家父母不想女儿远离,但也没有别的法子,只好将女儿送去静水庵中。
没过几日,谢世子相看好了一个宅院,并买了下来,便欲将妹妹从王府中给接出去。
江陵王妃百般挽留,“那不过就是小孩子的无知之言,我与老王妃都十分的欢迎你们,阿晓又何必这样较真。”
谢春晓道:“我自然不会将个孩子的话给放在心上,最主要的是我那几位大哥,怕我住在王府多有不便。”
又说:“总归那宅院离王府并不远,我没事便领着宝珠来串门。”
青州景色好,谢世子他们颇有些乐不思蜀,本来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兄妹几个便商量着多在青州待一会儿。
江陵王妃只好十分遗憾道:“仔细想来,谢世子他们也是多年未见到阿晓,心中也是挂念的,倒是我自私了。”
于是这一日,谢家上头几个兄长搬行礼,谢七郎抱着宝珠,匆匆搬离了江凌王府。
却说谢世子置办的宅院是经由江辞介绍而来的,与江辞的家里不过一墙之隔。
诚然,江辞当初为妻子甄珍珠能很方便的见到甄二爷和周氏,所置办的宅院离甄家也是很近的,只隔着一条街。
换言之,谢家人如今所住的这处宅院,离甄家亦是很近。
不过,谢家人不怕甄家,故此便没觉得有什么。
甄宝珠更不会想那么多,她只知道,自己与珍珠阿姐能够时常见到面,便十分的激动。
冬日渐寒,宝珠有时候在甄珍珠家里一待就是一日,懒得回去了,便派人通禀谢春晓一声。
谢春晓知道她在甄珍珠这里,也是十分的放心。
“不过,我会不会打扰了阿姐同姐夫呀。”甄宝珠趴在榻上,双眸里闪烁着奇异的兴奋。
甄珍珠不明所以,“江辞他很忙的,每日里同我睡到了一半,都会突然起来去书房里处理公务,倒是白日里很闲。”
甄宝珠瞪大了眼睛,“果真是这样吗?”
“那阿姐同姐夫有同房吗?”
她的实际年龄是十七岁,十七岁,该懂得的事情都懂得了,虽然大多是一知半解。
甄宝珠面上一脸懵懂,然而仿若天真的话语却让甄珍珠这个已婚妇女羞红了脸庞。
“没......”
“没?”甄宝珠大眼睛里满是大大的惊讶,“怎会没有呢,难道姐夫外头有人了,亦或是有隐疾?”
甄珍珠连忙捂住宝珠的嘴巴,训斥道:“往后不能这样胡言乱语,尤其是在外人面前。”
宝珠也听话的捂住自己的小嘴巴,“不说了,不说了,我也就只在阿姐面前说嘛。”
“不过,你小小年纪,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甄珍珠暗自低估道。
宝珠一脸无辜道:“从话本子上面。”
甄珍珠问道:“你字能认全吗?”
宝珠摇摇头,又笑嘻嘻的说:“我让春兰念给我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