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惸/span寒王被谢春晓一拳打倒在地,忍不住有些呆愣。
“你怎么没有......”
“没有神志不清,软了身体,让王爷为所欲为吗?”
谢春晓蹲下身去,“上一回,是我没有防备,令寒王妃得逞,王爷以为,再来一次,我还会怪怪入套吗?”
她从袖中抽出匕首,放在寒王跟前晃了晃。
寒王有些恐惧,正想叫人,却突然想到,因为要方便办事的缘故,他将下人都给屏退出去了。
“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如寒王这等人,最是惜命。
“王爷在想什么,我没那么残暴。”她莹白如玉一般的面上露出一抹纯良的微笑。
从前寒王以为这是个娇软的小美人。
但过了今日,她再不敢这样以为。
谢春晓拿着匕首朝着寒王脸上轻轻一划,顿时他的脸上便出现了一道血痕。
“寒王每日瞧着这血痕,便知什么人可以招惹,什么人不可以招惹。”她将匕首阖住,再度放到自己的袖口,然后潇洒转身离去。
这女人是个疯子!
自然,谢春晓手下有分寸,不会当真伤了寒王。
但那伤痕是在脸上,且轻易好不了。
他每日只瞧着这伤痕,恐怕就会想起今日谢春晓的所作所为,再不敢对谢春晓有丝毫肖想。
这个女人,真是出乎他的预料。
原以为是朵无害的小白花,却不想内里带刺。
寒王直等到脸上的伤口结痂了,方才出门。
半点不知,如今他的王妃正在浇花匠的身下。
寒王原本欲就当年的事情质问谢清瑶,二人冷战了约莫一个月,就传来谢清瑶有孕的事情。
寒王大喜,耐心等到三月底,方将此事上呈宗人府。
此时太后正欲皇帝及至一众臣子商议将藩王之子过继到皇帝膝下的事情。
皇帝闻言亦是大喜过望,赏赐了寒王妃诸多东西。
私下里只有皇帝与太后两个人的时候,皇帝耐心与太后说道:“朕知道母后一直都对三弟有偏见,不同意朕立三弟为皇太弟的提议。”
“但如今三弟有了子嗣,再不济,朕也可以过继寒王妃腹中的子嗣,朕与三弟一母同胞,岂不比他人更加亲厚。”
太后想也不想道:“不成。”
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生硬,太后则解释道:“寒王妃腹中子嗣不过三月有余罢了,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如今说这些为时过早。”
“再者,即便是男孩,皇上就能肯定他一定是个可造之材?”
“先帝留下的诺大江山,也不是给后代子孙荒废的。”
皇后适时的说道:“臣妾以为,母后说的也有道理。”
皇帝无奈的看向皇后,“你也来添乱。”
皇后无辜的眨眨眼。
太后又说:“哀家着人搜罗了各地藩王之子,从中选出了一些可造之材,一共六位,皇帝若不放心,可将这六位召到国都中来,由皇帝一一考察其德行、能力,再选出自己认为合适的储君。”
“自然,若寒王的子嗣也堪为可造之材,届时哀家不会再阻拦。”
太后话说到这份上,皇帝只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