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必要骗你吗,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月爷爷有些颓丧地说道,就是那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那种屈服于岁月和现实的感觉。
“这次要怎么应对?”
“没有什么好办法”,月爷爷摇头道,“即便你久不出世,但世间的变化你也应该有所耳闻,现在除了尽可能保留有生力量,再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至于最后会演变成什么,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只能说,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凶猛。”
“其他那些人知道这件事吗?”
“我已经尽可能通知了,但他们会作何抉择就不知道了,但真要发生了,谁也跑不脱。”
“大概还有多长时间?”
“不知道,但应该要不了多久了,所以我才劝你不要添乱,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好吧,我今天就卖你一个面子,不在这通天城大动干戈,但那个小子你必须交给我,他身上的秘密对我有大用,我可以向你保证绝不伤害他的性命,不仅如此,我还会对他好生栽培,以他的天赋,想必成长的会非常快。”
灰发老者虽然仍旧没有放过无月,但语气已经软和了很多。
“不行,先不说这个小家伙已经是韩王朝的驸马了,即便他没有任何的身份,你也不能动他,他的存在很有可能成为咱们胜负的关键。”
“怎么可能,即便他天赋再好,也不至于成为胜负手吧,你可不要编些瞎话来骗我。”
不光是灰发老者,韩林和木子也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无月虽然不是什么寻常之人,但好像也没有成长到足矣让一方大佬重视的程度才是,月爷爷的这番表态,比起他对无心的重视更胜了一筹。
“我没有骗你,他,是他们的后人。”月爷爷含糊地说道。
“你怎么证明?”
“唉跟我来吧,我会让你明白的。”
说完,月爷爷便冲着自己的城主府掠去,灰发老者几次抬手想要有所动作,但最终都放弃了,长叹了一声,跟在月爷爷身后离开了擂台,留下一众满脸疑惑的人。
两位老人的谈话像是留下了很多的消息,又好像什么也没有留下,像是在告诉世人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又像是在说那是以前,未来还不确定。
见多识广的木子和韩林,此时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他们接收到了太多模棱两可的消息,既不知道是该串联起来,还是该分开来看,唯一能确定的就只有无月很重要,甚至可以说他对这个世界都很重要,只不过同样属于模棱两可的重要。
他们都这般不堪,就更别说作为当事人的无月了,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忽然之间,自己仿佛多了很多了不得的身份,个个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那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