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最好是没有！不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狞冷哼道。

“我只是见了公主一面，应该不至于被你杀死吧”

“谁说是我要杀死你的？咱们之间是血契啊，我有那个本事杀了你吗？我说的是那个那个韩九笙本人！”狞极度气愤地说着，还嘀咕着：这什么名字，这么难记之类的话。

“韩九笙？他为什么会杀了我？”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那股熟悉的气息你是没有感受到吗？”

听到狞这么问，无月的表情瞬间便严肃了起来，果然，那股气息并不是他的什么错觉，必定是他曾经经历过、感受过的。

“感受到了，但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遇见过。”

“唉也不是不可以理解，那股气息，你是不是觉得特别亲切，甚至有点血肉相连的感觉？”

这话一出，无月瞪大了眼睛，连他都无法准确形容的感觉，没想到反倒是狞给描述了出来。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只提醒你一句，回想一下你刚遇见我时的感觉。”狞的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

经过这一下的提醒，无月瞬间冷汗直冒。

刚刚遇见狞的时候，除了来自高阶的压迫外，就是那浓重的血气了，但并不是因为自身气血而带来的气息，而是沾染了太多别人的鲜血才蕴育出来的邪恶的气息。

让无月想不明白的是，一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沾染鲜血，又怎么可能会有邪恶的气息，一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公主，怎么可能会经历这些事情。

“你真的没有感觉错吗？虽然我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但无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她毕竟是一国公主”

“我很确定自己的感受，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吗，我只是代言人之一而已，我失败了，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找其他人来代替，兴许，这个韩九笙就是这个时代他们所利用的人吧。”

忽然沉重的话题让无月也随之沉默了下来。

狞所经历的事情他是亲眼所见，又亲身经历，期间的痛苦、血腥、无助、孤寂，真的不是寻常人所能承受的，可当这些再次出现在一个小女孩身上的时候，即便不得不去相信，无月也还是想用四个字来形容——

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