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余对她的工作非常满意，狠狠地夸了她几句，反正动动嘴皮子的事，也不要钱。

而且之前云中子放出飞剑杀妲己的时候，胥余命令天照月读上前挡住，她们是真的挡啊！

天照对胥余的肯定十分感激，并表示愿意为主人效犬马之劳。

因为前世的原因，胥余对天照和月读有种天然的不信任，虽然她们能力很强，但胥余一直不敢重用。天照还拿来开了个路，月读直接沦为做雪糕的，实在是浪费。

根据胥余的观察，被收为式神这一年多来，她们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而且，式神和主人是一体的，她们也没有可能反噬自己，这玩意儿可是立下了契约的，要是敢反噬的话，她们自己先死。

想来她们原本是不甘心的，可是既然签订了契约，和胥余成了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也只能全心全意为胥余服务了。毕竟他们签订契约的时候可是说过“此生无悔，侍奉为荣”的。

胥余又征求了妲己的意见，没想到却被妲己怼了。

“合着你这一年多让她们两闲着，就是因为你不信任她们？你怀疑你自己的式神？”

“额……不能怀疑吗？”

“你怀疑谁都可以，你哪怕是怀疑我呢，都算你有心计。你怀疑式神，那就不是有心计了。”

“那是有什么？”

“有病！”

胥余吃瘪，却又无法反驳，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前世的事对天照和月读耿耿于怀吧？这也太莫名其妙了。

最终，胥余决定，先在一些不重要的领域用着试试看吧。

……

船行两日，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长白山。

由于带着胥余这个废物，大家也没有用飞的，而是跟着他一手一脚地爬山，体验了一把所谓的登山的“乐趣”。

一路上行，随着海拔增高，沿途植被不断变化，初时还是参天的古树，随后就变成了低矮的灌木，渐渐地，就只剩下苔藓类植物了，到了山顶，就只剩下呼啸的风，光秃秃的石头，什么植物也没有了。

但这山石环绕之下，却有一池碧水，投影漫天云彩，如梦似幻。

胥余问道：“这天池做结界可还行？”

群狐都不说话，胥余一愣：“不行吗？”

妲己喃喃道：“不是不行，是这规格有点高啊。感觉和昆仑天池一个级别了。”

胥余哈哈大笑道：“那还不好吗？”

妲己抱了胥余一下，柔声道：“谢谢你，替我们找到这么好的地方。”

胥余笑道：“我就是恰巧知道而已，以你们的能力，想找的话分分钟就能找到。”

妲己正色道：“不是这么容易的，此地虽好，但没有人口的支撑也是白搭。你不仅替我们找到了天池，还提供了大量的人口，使我们能够获得灵力。”

妲己说着，率领着数百狐族，朝着胥余行了个礼，表示感谢。

胥余见她十分郑重，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坦然受了他们一礼。

随后，妲己拿出一颗流光溢彩的珠子，嘴里轻声吟诵着什么，率领着狐族绕湖而行。

胥余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

风曦解释道：“这是聚灵珠，是用来汲取灵力的。妲己把聚灵珠的力量投影到这片湖水之中，以后狐族从人间获得的灵力就都会汇聚到此地。她们就可以利用这灵力来开辟空间。”

胥余哦了一声，不明觉厉。

胥余看了一眼哪吒，忽然问道：“这聚灵珠很难得吗？”

“很难，上古大神用数十万年时光汲取灵力，才可以凝聚一颗。一般来说，一个神族就一颗，代代传承的。你问这干嘛？”

“我想给哪吒搞一颗。”

哪吒一愣：“给我……搞一颗？”

“额……是我想太多了。我这不是想着你已经脱离了阐教，没工资领，要是有一颗这个聚灵珠的话，不就可以自己给自己发工资了嘛。”

“工资？”

“额……就是灵力啦。要不然的话我跟云霄仙子说一声，让她介绍你加入截教怎么样？你这么强力的大神，截教一定很欢迎吧。”

“我不加入截教。”哪吒把小脸一偏。

唉，这小孩真踏马倔强，胥余叹了口气。

这时候，妲己已经带着狐族绕圈回来了，闻言道：“盟约不是说不再追究哪吒和云霄仙子的责任，而且东商子民信仰自由吗？让哪吒在平安邑建庙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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