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惹事也就算了,还非要拿人当垫背的。
“不是还有咱哥吗?”陈狗蛋这才发现了自己已经闯祸了,小心翼翼的看着陈铁蛋,“哥,你会帮助咱姐脱离困境的吧?”
陈铁蛋有些无奈,也只有遇到事了,陈狗蛋才会喊他一声哥。
如果陈雪云出丑了,他也责无旁贷,只好轻微点头了。
“看吧,咱哥都答应你会帮你了,你就不用担心了,尽管让他们放马过来。
一定要在气头上胜过他们。
所以姐,起范很重要,你一定要抬起头来,挺直身板,目光尖锐的看着他们。”
陈狗蛋犹如陈二壮附体,喋喋不休的吩咐着陈雪云注意要怎么赢了气场。
陈雪云无奈一笑,如果是简单的题目的还能应对,哪怕背诗也还行。
像文言文、甲骨文以及八股文那样难的东西,她一概不会,就只能靠陈铁蛋提示了。
夫子觉得那些人为难一个女子不太好,所以让他们不要出太难的题目。
那些人也没把陈雪云放在眼里,女人嘛,能有什么本事?
再说,刁难陈雪云,那样还会显得他们太没风度了。
也就象征性的让陈雪云随手背一首诗。
宽泛到胡诌,已经算不得刁难了。
陈雪云知道只要随便应对过去就可以了。
偏偏这时候她紧张的忘记了最简单的诗。
好死不死,反而把看起来挺难的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给背了出来。
信口张来,抑扬顿挫,顺畅又饱含感情,简直是学霸中的佼佼者。
出大事了,不得了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过来,露出了惊艳的意思。
就连陈铁蛋也表露出不可置信的样子。
要知道他姐斗大的字都不认识,怎么可能背出这么长的诗句,还是他所没有听说过的。
如果陈雪云归咎为他教的,他答不出来,这就很尴尬了!
好在那些人询问问陈雪云怎么会这首诗时。
陈雪云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诌是她爹陈大壮在某一时刻教她的。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觉得朗朗上口就记下来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有人教她的,如若不然,他们就要输给一个小女子了,岂不是很没脸。
这件事也让他们谦虚起来,不是随便谁都可以拿来做比较的,分分钟会让自己比了下去。
“咳咳,咱们继续!今天讲一下礼记,呃,还是说一说理学吧,算了,下课吧!”
夫子本想要讲东西的,看到陈雪云就觉得今天要是讲的太肤浅了,就对不起她刚才背的诗,还会被她瞧不起。
被一个农家小女子瞧不起,那就是天大的侮辱。
就转转反侧几个理论点之后,觉得还是无法盖过陈雪云的风头,也就不想教了。
学子们也很颓然呀,看着陈铁蛋就有些明白了。
原来人家里个个是学霸,难怪他学习成绩那么好了,是因为有家风的缘故。
此时此刻他们已经完全忽略了在那儿玩弹弓的陈狗蛋了。
他们想要围过来跟陈雪云打招呼,陈铁蛋不想让他们套近乎,就牵着陈雪云的手离开了。
“等等我!”陈狗蛋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