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云跑开之后,看着手上的手镯跟玉佩,不自觉地摸了摸,光滑细腻,有温润的感觉,料定了是价钱不菲的宝贝。
这是许辰彬要把她定下来的物证呀,意味着他不在莲城,她也不能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的,等于是定死了自己的幸福。
她无奈一笑,心里感慨着:哎,干嘛要接受呢?
此时属于上课时期,一路上都没几个人,她乐得自在。
“姐,什么事那么高兴,笑得眉毛都要挤在一块了!”
陈狗蛋从角落边跑出来就看到了陈雪云,这就凑过来看她笑着就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狗蛋,没什么事呢。”陈雪云含糊带过,认真地盯着陈狗蛋,“你不去上课去哪儿玩了?”
“去茅房了!”陈狗蛋敷衍回答。
“懒人屎尿多!”陈雪云抱怨一句。
“呵呵,姐,手镯跟玉佩是不是姐夫给你的?”陈狗蛋意味深长地看着陈雪云。
“你怎么知道是他的?”陈雪云反问。
“我猜的!”陈狗蛋说完就指了指甲子班的方向,“铁蛋出来了,我看他心情很不好,你要去看看他开导他吗?”
“自我调节是他要攻克的难题,总是靠别人无法提高自己的。”陈雪云说完就让陈狗蛋一块去地玄班了。
今天地玄班的第一节课就是白修业在授课。
钟萍儿已经在最前排坐着认真地听课了。
那些顽皮的孩子也都恭敬地坐着,他们知道白修业此刻是学堂里把权最大的人,谁也惹不得,就怕他把你赶出去。
被退学不光丢了祖先的脸,还会让全村人蒙羞,可谓不光彩。
陈狗蛋这一次坐在角落边了,主要是回回夫子点着他回答问题,他根本就不知道答案,在那儿光站着,感觉挺没面子的。
陈雪云看只剩下钟萍儿旁边有凳子了,不得不硬着头皮坐过去。
“雪云,你怎么每次都要迟到?这个影响很不好。”钟萍儿趁着白修业不注意就附耳过来悄声询问了。
陈雪云想到林文倾是来找县令麻烦的,就挺同情钟萍儿。
“不要以为昨天在课堂上耍了一点威风,今天就可以自把自为。
夫子说的很多我都不知道,你更加不知道了,我都那么勤快,你哪能懈怠了?”
钟萍儿唠唠叨叨的说着,陈雪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就在陈雪云呆愣的时候,白修业就到了她面前,指了指昏昏欲睡的差班生们。
“雪云,昨天你给孩子们讲得课程很精彩,他们还想继续让你做小夫子,你准备一下。”
陈雪云受宠若惊,这就到了课堂上,看到了白修业带来了水,还有厚厚的纸张,就有了主意,“你们看到这张纸了吗?”
学子们听到她的声音,瞌睡虫就被赶跑了,抬着头郑重地点头表示看到了。
陈雪云折了一个纸篮子,“今天我们就来做一个有趣的实验,那就是纸锅烧水,直到水沸腾,纸都不会有事,你们有没有兴趣看呀?”
学子们异口同声说想看之后议论纷纷,在他们的印象当中纸是很脆弱的,估计被火烧了就会成灰烬,怎么可能煮水呢?
“雪云,你不要胡说八道了。”钟萍儿不相信陈雪云手上会有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