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谁那么大胆地要宣扬题目?”白修业拍了一下桌子,“我都不知道考试内容,更别说你们了,我们去看看谁发钱疯了!”
四个人兴冲冲到了地玄班,所有人都在抄写什么,凑过去一看,密密麻麻各类题目。
不就是白修业讲给甲子班的知识点跟压的举人题目吗?
这就是所谓的考题?
“谁弄的?”白修业震怒。
学子们齐刷刷地的把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一位名不经传的甲子班学子。
白修业就把那人提到面前审问,得知他觉得自己考举人无望,想趁机挣钱才想骗地玄班人钱的。
白修业就把他的所得没收了,记大过,交给夫子们做思想工作。
如果改过自新,发誓永远不再动歪心思,否则不带去京城参加科举考试。
那人认错态度还不错,白修业就让他回去抄写学堂规矩了。
这件事影响恶劣,白修业在学堂里告诉学子们弄虚作假只会受到惩罚,让学子们不要心存侥幸,再弄虚作假了,安心学习才是王道。
“雪云,你听到了吗?有人卖题目,白大人很是震怒。”葱娘悄悄地对陈雪云说,“有人要跟我买你跟萍儿整理的笔记呢,我差点就卖给她们,跟你们分了钱了。”
“幸好你没有那样做呢!不然就人生有污点了。”陈雪云握着拳头告诉葱娘别紧张,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多抄写几遍,迟早会有出头的。
葱娘也没抱希望,考不上就安心地学堂小吃店,考上了顶多多几个铜板谋生,依旧在莲城生活的。
又过了几天,意樱看学子们紧绷着脑袋,就想让他们放松一下,这就跟白修业商议,让学子们回家去待上两天,由家人安抚会好很多。
学子们简单的收拾东西就离开了学堂。
陈雪云带着弟弟妹妹回到了牛粪村,乡亲们看到他们都很热情,实在是陈雪云教会他们培养食用菌,每家每户都能挣点小钱,自然是厚待她的了。
“姐,每次回来看到乡亲们对你笑,我就觉得他们太假了,想当初他们可是对你不客气的呢。”
陈狗蛋很想揭穿那些人的面孔,又觉得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大黑远远就看到马车了,跑了过来,朝着他们摇尾巴。
“大黑,你的好兄弟大黄在哪里?”陈雪云跳下来摸了摸大黑的后背。
大黑在陈家地位也是相当高的,去年在陈雪云住在学堂时,灿牙婆就觉得机会来了,不断地给杨喜花介绍对象,被杨喜花拒绝后记仇了,组织一些男人来家里抢人。
大黑凭借一狗之力就把那些人撕咬得哭爹喊娘,再也不敢来做恶了。
“姐,大黑保护家得当,我带了学堂里留下来的猪骨头犒劳它们呢。”陈狗蛋掏出了一大纸包,里面都是他平时积攒下来的。
“有心了!”陈雪云感激陈狗蛋的细心,提了骨头跳下来,就让他们回到陈家去。
陈雪云刚走到大门口,球球就爬到了她的脚边了,坐好了朝她挥舞着小手,那是欢迎的意思。
陈雪云蹲下来抱起球球,在他脸上亲了亲,惯常捏了捏他的鼻子,“小家伙,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呢?”
球球脸上的笑容就表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