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巩芷荷所说的,她这个位置今天真是吹了东风。
还没有码几轮牌面,童黎已经糊了七八把,一张张红色的大钞快要将旁边黑色的钱箱给装满了。
不过童黎没有被这花花绿绿的钞票给迷醉了眼,也没有认为自己的牌技真的好得那么离谱。他推测可能是运气好与牌友技术菜这种叠加buff,才能杀这三个男人片甲不留。
三圈过去,副导演和两个演员呵欠连天,摆了摆手说要休息。后来巩芷荷跟蔚月杉出门拍雨景,留下了童黎与三个男人,还有两副麻将在房间。
打得久了,再好玩的游戏也会变得没有意思,童黎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眼睛迷迷糊糊地出现了残影。
“大帅哥,你该不会嫌哥几个没有意思吧,咋就困了呢。”刚才高瘦的男人调侃道。
迷糊劲儿正上脑,被男人这么一打趣,理智重新占据主位。童黎晃着脑袋,稍微清醒过来了点,说:“不是,继续吧。”
又强撑着睡意打了两局,童黎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撑着麻将桌站了起来,身形微微摇晃,“不行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三个男人也不强留,通情达理的说道:“行吧,那……”
高瘦男人向牌桌上另外两个男人使了眼色:“哥几个也该办正事了。”
砰——
可童黎还没有往门外走到两步,一声闷响——童黎倒在了那个矮胖男人的怀内!
童黎在晕倒的那一刻就立刻明白了现在自己的处境。
他咬着口腔内的软肉,疼痛感促使他用尽全力去对焦,只见那个矮胖的男人揽着自己的腰肢,正猥琐地吧唧着嘴,“小美人儿……投怀送抱呢……”
童黎的脑中已经开始模拟了无数个晕倒后的场景,迷奸,肉体,器官,最后想到这有可能是一出令人作呕的戏码——裸照,威胁,身败名裂。
他呼吸一窒,奋力想推开眼前这个男人,却发现自己的手手脚脚已经使不上力,身体好像被人用绳子捆住一样,并开始不断坠落……
直至坠入一寸柔软的地方,但感官上更像被咸腥的海水包围着,那些海水有的在抱他的肩膀,有的在抚摸他的脸蛋,还有些开始拉扯童黎运动裤的抽绳……
童黎感到不堪,难受到想吐,但他张大嘴巴却怎么也喊不出话来,困意不断侵袭大脑,让他瞬间虚弱无力,只能任由三个男人对着自己的身体不断上下其手。
“妈的,这比小娘们还滑,咱们仨谁先来……”
“柏华池包养的果然不是凡品……啧啧啧,看这个脸蛋,老子还要什么钱……”
“钱还是要的……”
“哈哈哈……”
耳边是三人意淫的下流话,童黎的睫毛早已经被眼泪浸湿,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迷蒙的双眼滑落在枕头边,一半是难过,另一半是痛楚,指甲陷进了掌心中,直冲大脑的疼痛感让童黎勉强维持了几分清醒,他不断地强迫着自己不能睡过去。
“m,你看这玩意长得可真他妈好看啊……”
可是童黎再怎么坚强,最后的底线还是被人脱了下来,还有人将湿哒哒的口水糊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