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衿已经出去了七天了,几人也在蜀山忙碌着。
陆离早就醒了过来,不过总感觉缺了点什么,特别是心里,似乎是缺了一块。
不过他也没有太在意,随即和牧羨之一起投入到工作之中了。
似乎是将有一场大战,蜀山现在正在修一条战线,而且还把那些修为较低的弟子都放下山去了。
说是去历练,其实只有他们知道,这就是去逃难。
这两天,掌门也经常是惆怅地看着远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清远长老,都撤完了吗?”掌门看着排着队走在雪地上的弟子们,有些心痛。
他早已算出了,蜀山难逃这一劫。
“都撤完了,现在这里就只剩下我们几个老骨头咯。”清远倒是看的很开,脸上挂着笑,“掌门师兄啊,看来这蜀山派是保不住咯。”
“哪里有什么门派可以一直存在下去呢,何况,我们还有弟子的嘛。”掌门眺望着西边的那座塔,眼神坚定。
“走吧。”清远叫上其他的三个长老,一起走进了大殿。
孟松看到了那边两个人在谈话,但没有听清楚,只觉得那边的氛围很奇怪。
明明是那么低沉,但那两人的表情却很是轻松。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孟松有些怨言了。
自己这么多天没有见过周子衿了,心里本来就着急。
而每天还得干这么多的活,不由地心生怒气。
“乖,马上就完了。”孟飞穿着厚重的衣服干着活,背心里早就湿透了,一停下来就冷得生疼。
“我不干了!真是的!”这七天以来的怒气一下子爆发了,其他人的目光很快就聚集了过来。
“怎么了?”牧羨之凑了过来,关心地问着。
前两天周子衿传了个消息过来,说是遇到了一点小问题,要牧羨之帮忙看好这边。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们已经忙忙活活了七天,问题是,我们知道自己在忙什么吗?”孟松干脆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牧羨之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沉默着。
雪围住了他的下半身,还冻的有些冷了。
汗水在背里也冷了下去,孟松不禁打了个喷嚏。
孟飞皱了皱眉,把衣服盖了过来,准备抱着这个人进去。
孟松可不能随便染风寒,这人的身体可娇贵着。
孟松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也是不情不愿地让孟飞抱着进了房间。
“你别介意啊,他就这样一个人,过一会就好了。”孟翔赶紧过来打圆场,解释着。
他也算看清楚了形势,这自己一行人所做的,完全就是大战之前的准备。
越是在这种时候,自己这内部越不能乱。
内部乱了,那外面的敌人都不必用多少力气,就可以把自己这边一个个击败。
“我知道,他只是有些心急了。”牧羨之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会在意这些。
孟松这样子,确实是在情理之中的。
自己也是有些怒气的,但还算隐忍得下去。
“唉,继续吧,那边还有好多呢。”孟翔又拿起了那一张张的符咒,贴在了刚刚才垒好了的土堆上。
牧羨之整理整理心情,继续挖着土。
少了两个人,那他们就得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了。
此刻,在房里,孟松还是愤愤不平的。
其实他去找过掌门,但对方只是神秘地笑了笑,没有明说。
他连敌人都不知道是谁,就要累死累活的,而那几个老头就只是在旁边看着,心里难免会有些怨气。
“来,洗个澡。”孟飞打好了水,侍候着孟松。
“你也来啊,你不怕生病啊。”孟松看着孟飞的样子,也是出了好多汗然后干了。
“可以吗?”孟飞虽
然说语气很是平静,但眼神里满是期待。
“可以。”孟松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也开心了不少,“不过不许动手动脚的。”
“好。”孟飞也脱下了衣服,踏进了浴盆里面。
两个人在浴盆里面泡着,热气围绕着,似乎都有些看不清楚对方了。
孟松慢慢靠了过去,依偎在孟飞怀里,玩着热水。
孟飞就帮着他清洗着身体,不断摩挲着他的皮肤。
“好累啊……”孟松靠着那健壮的胸膛,看着自己的手指,没头没脑地说着。
“怎么了?是刚刚干活干累了?”孟飞听到这个,手也停了下来,“来,我帮你捏捏肩。”
孟松被肩头突如其来的舒适给弄得一声浅呼,感觉轻松了不少。
而孟飞,瞳孔一缩,把自己往后挪了挪。
“怎么突然靠得那么远啊……”孟松觉得自己背后一空,不满地跟着孟飞退了一下。
孟飞暗道不好,急忙又退了一下。
孟松也往后退了一下,就这么退着退着,孟飞很快发现自己到了边缘,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