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不要和我合作?”牧羨之笑了笑,看着脸色非常不好的周子衿。
“你能给我什么?”周子衿看着眼前的牧羨之,脸色复杂。
“我能给你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给他什么。”牧羨之的手指了指自己,周子衿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来自己不答应也是不行了,周子衿叹了口气。
“我答应你。”
“算你识相,他先睡会儿,等把这里处理了再说。”牧羨之笑了,走在了前面。
牧羨之把门门打开了,就看到孟松提着浴霸大斧子,直直冲了过来。
牧羨之一个侧身,孟松一个扑空,往前面冲了过去。
结果,最后因为那血池底部高低不平,孟松一个不注意,摔在了地上,斧子也飞了出去,在墙壁上砸出了一个的裂痕。
要是刚刚这一斧子砍在了牧羨之身上,那必定是身首分离。
“好痛喔……”孟松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头,刚刚脸着地,额头上被摔了个大包。
“没事吧你?”周子衿走了过去,看了看,幸好,是些皮外伤。
“诶,你没事啊,那就好了。”孟松看到没有受一点伤的周子衿,也顾不得自己的伤了,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问题以后松了一口气,“你不知道,我在外面可担心你了……”
“看出来了。”牧羨之靠在墙上,戏谑地笑着,观察着众人。
“诶,你也没事啊……”孟松走近,却发现今天的牧羨之有些不对劲。
人还是那个人,但气质不一样了。
以前的牧羨之虽然有时候看起来让人看不顺眼,但总体来说还是阳光的,大部分时候还是挺好的。
但现在这个人,看起来就很欠打。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狡黠,感觉看着有些让人害怕。
而且,这个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感觉是个深藏不露的主。
“你希望我有什么事吗?”“没有啊,我就是关心你一下嘛……”孟松被呛了一句,弱弱地回了一句。
牧羨之也没有回答,只是推开众人,走到了前面。
“快一点,我赶时间呢。”
众人听着,总感觉今天的他怪怪的。
于是,几人狐疑地看着周子衿,想问问这牧羨之到底是怎么回事。
“脑子摔坏了。”周子衿看着远去的牧羨之,恨得牙痒痒。
几个人又上了几层,发现居然和下面的情况一模一样。
除了那些苍蝇似的地缚灵,居然连妖物的毛都没有一根。
太奇怪了,这些妖物究竟是去了哪里……
“小心一点,这一层的妖物是剑灵。”周子衿看了看地图。
第七层,这里是地图上有标记的最后一层,之上的层数也就成了一片空白。
还没有人能够活着走到七层以上,就是因为这个剑灵的存在。
这个剑灵本是一百年前的一个首席大弟子,因与妖物相爱,被关进塔内,成为了塔内仅次于妖王的存在。
其中的细节不得而知,只知道,这个剑灵凶残无比,会斩杀一切进入他领域的活物。
几人看着墙上斑驳的剑影,似乎看见了之前在这里经历的大战。
当时,为了封住这个凶残的剑灵,一般的蜀山弟子以及当时的那个长老命丧锁妖塔。
而当代的这个掌门正是经历了当年大战的幸存者,而他当时是最小的那个徒弟,被留在了外面,这才幸免于难。
那次大战对于蜀山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是所有蜀山众人不愿提起的一个伤疤。
“我们真的可以过去吗……”孟翔有些怀疑,这里的这些剑痕都是出自高手的手中,那些人的功力肯定是远在自己之上。
“肯定可以。”孟松看着走在前面的周子衿,心中还是选择相信他。
走了一段距离,几人来到一扇石门以前。
“请吧。”牧羨之露出一个笑容,打开了门,做出了一副请的姿势。
周子衿看着那张笑脸,本来自己是极喜欢看牧羨之笑的,可现在他这副模样,自己是哪哪看不顺眼。
他冷哼一声,在众人的注目之中走进了那扇门。
孟松本想跟上去,结果牧羨之猛地一下,把门给关上了。
“你干什么!”孟松一见这情况,直接过去给了牧羨之一个大耳刮子。
“我可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哦,小虫。”牧羨之挨了一巴掌,脸上还是红的,脸上一点其他的表情却没有。
但站在他面前的孟松清楚地看到了,牧羨之的眼睛变红了,一下子往后退了一步。
其他人本来想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却只能呆呆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只有龙岭,还可以逆着这个威压走两步。
“你不是他,你是谁?”孟松顶着那威压,想要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