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川低头看她，凌乱的鬓发，水汪汪的黑瞳，鼓鼓的胸脯，不盈一握的腰肢，温软的馨香从妻子身上飘来。

想到什么，眉头暗爽地挑了下，又轻笑着松开她的脚踝，轻轻放在炕上，起身把柜子上的照片拿过来，翻着往炕头一坐。

“你说哪张，我怎么不记得和女同志合照过？”

林清雅腾地爬起来，又抢过他手里的照片，气咻咻地给他找出来。

“喏。”

周霁川看了眼，鼻腔哼出一声笑，又反手捞过她的腰，分腿抱在怀里坐着，很简洁地说了一句：“这位女同志我不认识。”

这张合照站了一堆人，他当时真没注意身边站了谁，当兵的不论男女同志，都是革命战友。

不过妻子在意，那他就解释。

林清雅还是不肯放过他，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那你都没跟我说过你们军校来了文工团。”

周霁川轻笑，温柔地哄她，“这很常见，没什么稀奇的，你每天回来工作学习也忙，我不想拿这些琐事打扰你。”

林清雅摸摸他热乎乎的耳朵，轻轻扯成大耳朵图图，语气镇重地说：“我是很忙，但关于你的事，都不是琐事。”

她凶巴巴地下达命令：“以后你在外度过的每一天，非军事机密的事，我都要知道。”

周霁川眼里只有妻子的可爱模样，说什么他都点头。

“好。”

等她说完，又立马覆唇堵住了她的嘴。

须臾，周霁川看她皱了皱眉，又拿开了。

“怎么了？”

林清雅眼珠子滴溜转，嘴唇子哆嗦，唔了一声：“有点辣。”

两人都噗地一声笑了。

林清雅又赶紧起身下地，抓着他的手急忙往外走：“快，刷了牙再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