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一连躲过了弁庆的数的进攻,手握紧了自己的铁棒对着弁庆道:“你打累了吧接下来可要换我进攻了,你要小心了哦!”
弁庆见他说的云淡风轻还不忘提醒自己要小心暗叫不妙。一来一往面上虽然镇定,心中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天下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他自认是天下当有的猛将之才,如今天外有天,竟然还有一号这么厉害的人物。
要降服一个人,就要在他最擅长的领域打败他,这样才能让他心服口服。
梁川不打算取巧来打败弁庆,弁庆最擅长的就是力量,跟这类型的人打斗要的就是在力量上压制他打服他,让他再没有其他的借口。要是碰上其他的人梁川可能还要再费一番周折,可是力量恰是自己最擅长也是天生的优势!
弁庆停下了攻攻的节奏呼吸微微有些紊乱,梁川不给他停息的机会,单手握棒纵身高高跃起,朝他天灵盖劈了下来,弁庆本以为只是普通的一击,将铁棒横架在自己头上,想挡下这一击。
嘭的一声,两根铁棒嗑出了剧烈的火花。
碰撞的那刻弁庆才知道这看似随意的无击蕴含的是多么霸道的力量,铁棒震动的力量从手臂传导到身上,拿着铁棒的右臂震得发麻生疼,差点都失去了知觉。
梁川见他接了下来,本来还生怕会砸死他,看来他的力量也不小,自己的担心多余了,狞笑道:“再来!”
铁棒抡圆了,从天而降同一个角度更强的力量,带着破风之声呼啸而到,砸在了弁庆铁棒的同一部位。
火花像炸开一般,刺痛着所有人的眼球。
弁庆硬着头皮继续扛了下这一击,虎口已经被震裂了,鲜血汩汩地流了下来,嘀嗒在地板上。
场下不少的武士吃过弁庆的亏,他们知道这个僧人的力量是多么的强悍,可是这么一个勇猛之人在梁川击打之下只有勉强招架之力,那鲜血不要钱似的飙到地上,看得人触目惊心。
民众更是没见过这么霸道的攻击方式,两个人完全是走的力量路线,以硬碰硬,完全没有花架子,梁川占了上风,为梁川喝彩的人更是爆发排山倒海一般的欢呼声。
源赖朝摇摇头,这个梁川太利害了,还好是自己遇上了他,要是让平氏得到了梁川自己不知要如何制服这头猛兽。
弁庆拼死挡下了梁川的两下重击,那根铁棒已经快脱手,再看梁川,一击比一击的力量要大,再看他脸上还是那副轻描淡写的表情,自己行走天下多年从示见过如此剽悍的勇士,今天难道要败在他手上?
梁川见他手上已经出血,准备给了最后一击道:“当心了这下可比前两下都要霸道!”
话音刚落,弁庆好像看到了一位天神挥舞着铁棒睥睨天下,那根铁棒自己连影子都看不真切只看到了一条绰绰虚影,这一击绝对比前两下更霸道!
他咬紧了牙关,双手举棒以一个举重招架的姿势向着那条虚影迎了上去,梁川不偏不倚正好将铁棒砸在了铁棒中间。
巨力传来,那铁棒好似烧红了的烙铁,弁庆握拿不住咣铛一声掉在了地上,再看自己的双手两手的皮肤完全剥落,双手满是鲜血,样子极为可怖,再也没办法握住铁棒。
弁庆这一战之后手上再无掌纹。
梁川看他这模样也没有追击,对着他不咸不淡地说道:“论力量的话你是我碰到的所有人当中最强的了,不过还比不上我,怎么样,还要再打吗?”
弁庆右臂毫无知觉,两手鲜血淋漓哪里还能再战,梁川的进攻太可怕了,不论是闪躲还是力量实力完全在自己之上,再打下去自己也是自取其辱。
“不打了,打不过你。我这武器你拿去吧。”
说完弁庆将那一张刀狩的字摘了下来,撕个粉碎擦起了自己手上的鲜血。
众人见这一幕纷纷喝彩:“源义经源义经!”
民众们呼喊着梁川的假名,好像这胜利属于他们自己的一样,一起为源氏而高兴着。
梁川响应着民众们的呼声还朝他们挥手致意,如此亲民的作法更是赢得了民众的欢心。
“你把刀还给那些武士吧,你叫什么名字?”
弁庆落寞地说道:“观音寺弁庆,不过师傅已经让我下山了,我再也不能叫这个名字了。”
梁川道:“你是东光坊大师的徒弟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