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时间不早了，要不我把您送回家？”蒋凡试探道。

沈赫言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眼睛时不时地往外住院部的那扇窗户上瞄。

“她居然怀疑是我害的她姥姥，那个女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沈赫言实在憋不住，这话他憋在心里也不知道给谁说。

赖斯辰吗？

不可能！

“那个女人，谁？”

沈赫言突如其来的提问，让蒋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哦，您是说宋小姐。我觉得宋小姐说的可能只是气话，她姥姥是她最重要的人，如今在您的保护下，出了事，她怪您也是正常的！”

蒋凡瞄了一眼沈赫言，“当然，我不是说责任在您。只是，遇到这样的事，我觉得宋小姐现在还有些不理智，说怪您的话，可能纯属气话。”

虽然蒋凡不知道全部的经过，可大致原因他还是知道的，劝人嘛！肯定要往好地方带！

“再加上，再加上……”

蒋凡看了看沈赫言没有说出来。

沈赫言被蒋凡这么一说，心情好了一点，“再加上什么，磕磕巴巴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我就说了，您别生气！”

得到允许的蒋凡，这才大着胆子说了起来。

“再加上您以前给宋小姐说话类似的话，她怀疑您也正常！”蒋凡吞了吞口水。

沈赫言抬眸，“我说的什么话？”

蒋凡……

“您不是经常说，要拿宋小姐的姥姥怎么怎么样嘛？”蒋凡小声地说道，心里还在不停地嘀咕，‘您自己说的什么话自己不知道吗？还问我？’

“我哪有经常？”

沈赫言不服气，只有两次而已……

蒋凡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我就知道，没办法，谁让自己是个打工的呢！

沈赫言不禁反思，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