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如酒甚至没反应过来祁君羡这句话的意思。
几根温凉的指骨落在了穆如酒的手臂上,穆如酒来不及反应,便被男人拽进了怀里。
穆如酒有些惊慌失措,她慌张地看向眼前的祁君羡,黝黑色的眸中像是迷失的小鹿,看上去澄澈见底。
祁君羡眯了眯眼睛,眼中的侵略性陡增。
“想干……”祁君羡故意将语气拉得很长,他饶有兴致地看向穆如酒,嘴角勾起,“想干点夫妻之间应该干的事情。”
穆如酒咽了口唾沫,看着祁君羡喉头处的凸起上下滚动了几下,说不出得迷人。
感受到男人的眼神,穆如酒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不敢看向他了。
祁君羡见状,闷笑一声,眉宇间带着几分笑意:“穆如酒,每次到这个时候就怂了,又不知所谓地撩拨我,为夫……很难受的。”
穆如酒瞪了祁君羡一眼:“分明是你自己心思龌龊!”
祁君羡只是笑着点头:“嗯,阿酒说得对。”
然后,祁君羡的俊脸突然凑近,在穆如酒的眼前放大。
“新婚之夜前,我不碰你,”祁君羡这样说,穆如酒闻言刚想松一口气,却被祁君羡下一句话憋回去了,“但是阿酒,你应该给点报酬吗?”
……
穆如酒可太清楚祁君羡所说的“报酬”是什么了!
“你、你别胡来啊!这里是临阳,你别……”
祁君羡上前一步,高大的身材能够将小姑娘的身体完美笼罩其中:“所以,阿酒的意思是说,若是在南溪,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穆如酒急忙改口:“我的意思是说,这还是在外面!”
祁君羡闷笑,牵着穆如酒的手腕,缓缓下移。
“可是阿酒,我不舒服,你心疼心疼我吧……”
……
一个时辰后。
穆如酒和祁君羡走出宫殿的时候,祁君羡神清气爽,穆如酒生不如死。
她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手掌,不觉怀疑人生。
奶奶的,祁君羡个流氓!禽兽!
穆如酒发誓,在回南溪之前,绝对不要再搭理他了!
对于临阳,祁君羡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
——对于祁君羡来说,临阳曾经就像是一座囚笼,将祁君羡笼罩其中,暗无天日。
这样的土地,祁君羡没有拯救的打算。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穆如酒说,这是她的嫁妆。
嗯,那他可要好好谋划一下了。
现在的临阳,不再是地狱了。
是穆如酒爱他的证据。
祁允是在祁明昭死后半月之后驾崩的。
他的毒已经深入骨髓,无药可医,就算是死,其实也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这一点,祁君羡并不意外。
皇后赵氏,一夕之间竟然成为了皇太后,被“储君”祁君羡勒令在后宫颐养天年,再不能离开。
祁君羡加快了离开临阳的速度。
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祁君羡觉得这个婚还是有必要快点结的。
只是这件事,祁君羡没有告诉穆如酒就是了。
当万事俱备,祁君羡在离开临阳的前一天,一个人去了后宫,见到了皇后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