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羡!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穆如酒表示自己绝对不会这么容易消气的!
这样闹着,祁君羡却将她抱得紧紧的,任由她胡闹。
“怎么这么凶?”
穆如酒的头上传来一阵闷笑,祁君羡嘴角噙着笑意,这样问道。
穆如酒抿唇:“那可实在是对不住陛下了!我看那李氏姑娘就挺好的,想来一定是温温柔柔听话的,陛下若是觉得我凶,大可以把她纳入后宫嘛!”
祁君羡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却是将穆如酒抱得更紧。
“可是,我只喜欢阿酒。”
阿酒会凶,会生气,会恶狠狠地同他讲话。
但是怎么办呢?祁君羡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穆如酒啊。
被祁君羡突如其来的“申白”搞得个措手不及,穆如酒所有的气话都堵在了嘴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回到寝殿,祁君羡将穆如酒抱回了床榻之上,担心她的身体,便叫水墨和流苏去请太医了。
他半跪在穆如酒面前,帮她将鞋袜脱下,这才抬眸看向穆如酒。
银黑色的眸光深邃,祁君羡歪歪头,嘴角带着笑意:“还在生气?”
穆如酒皱着眉:“我若说是,你当如何?”
祁君羡嘴角笑意蔓延:“那我只能,再想别的法子哄你了。”
还能如何?
面对穆如酒,除了妥协,祁君羡向来是没有其他选择的。
穆如酒垂眸看向别处,打算不跟祁君羡这家伙说话了。
每次跟她说话,她都总是忘记自己是在生气的了!
见小姑娘不看她,也不说话,祁君羡语气更柔:“可是阿酒,我不喜欢阿酒说出那样的话。”
穆如酒有些疑惑地看向祁君羡。
祁君羡便与她对视,一本正经:“阿酒不要总是想着把我推给别人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穆如酒甚至在祁君羡的语气中听到了几分……委屈?
她张张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祁君羡继续开口说道:“就算是气话,也不要把我推给别人好不好?”
“我担心阿酒如果是认真的,我会心慌。”
其实就算知道是假的,知道她分明很在乎,听她说出这样的气话,祁君羡还是会心慌,会生气,会……想要欺负穆如酒。
想要压在穆如酒身上,一遍遍告诉她:我是你的,我只是你的。
如果她反驳,就一遍遍亲她,吻她,惩罚她,直到她将这话印在骨血中为止。
祁君羡不好的。
祁君羡自私又贪婪,卑鄙得过分。
许久。
穆如酒才气呼呼地开口:“分、分明是你在那里饮酒作乐,为什么现在你还觉得委屈了?”
祁君羡勾唇,知道小姑娘应该是消气了。
“大概是因为,为夫喜欢阿酒更多一点吧。”
所以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地去哄小姑娘。
穆如酒听了,却是一本正经地看着祁君羡,郑重严肃地开口:“可是祁君羡,我也特别喜欢你。”
男人如同一只促狭的狐狸,引诱着自己的猎物上钩。
“阿酒有多喜欢我?”
穆如酒被激起了心思,郑重其事道:“特别特别喜欢!”
祁君羡上下打量了穆如酒一眼,眼中的欲望丝毫不加遮掩。
“那么,阿酒证明给我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