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老夫人选中的人,日后会是秦家的当家人,汤先生还是看得长远些得好。”
女人说话声听起来像水似的,即便是语气不好,也能让人生不起气来。
“修朗身边是不是多了个叫虔澄的女孩子?跟我聊聊她怎么样?”
伊惠对自己的很有把握,她活了二十多年就没见过能对她拉下脸的男人,更何况汤策本来就是个浪子,懂得怜香惜玉。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拒了。
汤策虽然眼是笑着得可神情却十分疏离。
“伊小姐,听我一句劝,修朗不是你能摆平的人,秦老夫人的话对他来说也不是圣旨。”
“而且恕我直言,你比不上虔澄。”汤策指了下门口,也不在意伊惠难看的脸色,“我还有事,先走了。”
外面的大太阳晒得人头疼,汤策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
“没想到我汤某人也有辣手摧花的一天。”
希望伊惠不会没有自知之明去找虔澄的麻烦,不然惹急了那祖奶奶,恐怕到时候才是辣手摧花。
连那四家都敬重的女人,心境、手段可想而知。
伊惠看着汤策离开的背影眼神发狠,指甲嵌入掌心。
不过片刻她就又恢复了那副温婉的模样,有一下没一下搅动着被子里的咖啡:“虔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钻出来的东西,也配让我生气?”
倒是该好好的找个机会,让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阿嚏!”
正在花浇水的虔澄突然打了喷嚏,放下花洒皱了皱眉,托起身边的白兔子。
“你骂我?”
“不可能!”白兔子猛地瞪大了双眼,立马伸出一根前爪,戳了戳窗台上睡得正香的灰猫,“是它!”
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滑稽。
灰猫被吵醒,一脸懵逼地看着它:“喵?”
虔澄噗嗤一声笑了,把白兔子抱起来:“行了你,欺负人家不会说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