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虽然要走一截回头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莺歌则是全凭柳茹月做主的架势,懒得开口。
押镖这行当,虽然有人身镖,但大多数情况还是银镖、货镖、票镖,即便是人身镖,遇上女人的情况也不多。
一旦遇上,就代表了麻烦。
看着两个女人消瘦的身形、羸弱的身子,楚阡澈沉声问道,“你们坐过船么?晕船?”
上一世跟着楚阡澈跑南跑北,也坐过船,柳茹月确信无疑的回答,“我不晕船。”
曾是扬州瘦马的莺歌,想起自己也曾在秦淮河的花船上咿呀咏唱,忙杀看花人。
想起过去,她沉吟了一瞬,“不晕。”
两日后,登上了船,柳茹月才发现自己话说得太满,她趴在船舷上,吐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眼前只余一片星河。
上一世不晕船,她现在却晕船,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十娘!要不,我们下船吧。”莺歌扶着柳茹月,帮她拍着后背。
柳茹月摇摇头,胃里翻江倒海的反着酸水,眼神依旧坚定的望着水面,“不,走水路更快,我会适应的。”
莺歌没法理解她这么焦急的心情,楚阡澈抱着黏在他身上两天、再也扒不下来的狗娃走了过来,递了一个橙子到柳茹月面前。
“我不吃。”柳茹月什么都吃不下,胃里还在反酸,看到橙子腹中更难受了。
“逞什么强,再赶时间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来冒险。”楚阡澈收回橙子,左手手臂拖着狗娃的屁股,手掌接着橙子,右手开始剥橙子皮,“知道自己晕船,也不买些晕船药备用。”
被念叨了一通,柳茹月羞愧的点了点头,她真的没想上一世不晕船的自己此刻竟然晕船。
是她考虑不周,没法反驳楚阡澈。
“十娘已经这么难受了,你还说她,你是不是人,你的血是冷的么?”莺歌见十娘难受,本就心里焦虑,还看她被这个男人教训,更是鬼火冒。
“十娘。”
“恩?”恍惚中,只觉得这是楚阡澈这一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柳茹月一手撑着船舷、一手扶着莺歌转过身,不知道楚阡澈叫她要说什么。
“闭眼。”男人的声音充满了不耐,却又不乏关心。
“滋”
楚阡澈将剥下来的新鲜橙子皮,表面朝外,向内对折,然后对准柳茹月鼻孔,两手指一使劲,一阵挤压。
一阵刺激中又带着芳香味的油雾就喷了出来,吓得柳茹月连忙闭上眼。
“你干嘛伤害十娘!”莺歌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幼稚,如此报复十娘,“你是三岁小孩子么?”
“再吵,我把你扔进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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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橙子是标题党,货不对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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