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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已经表演过,随后她又展现了自己的琴艺,书艺,最后又换了一身男装,与在场的男子们吟诗作画。
柳茹月不懂廖仙儿到底是什么水平,只听得场中男子夸赞廖仙儿有状元之才。
廖仙儿表情淡淡,并未因此就飘了起来。
她这样的性子,倒是难能可贵,希望能继续保持,别被这些男人的花言巧语骗了。
斗诗、斗画,文人们一开心,要的酒水就越来越多。
老鸨们在楼上却滴酒未沾,只是看向楼下各处角落。
柳茹月上前查看,只见那几处的人无心斗诗、也不看廖仙儿,对场中的各种吹捧、攀比之事视若无睹,他们埋着头喝着酒,一壶又一壶,脚边没多久,就放满了空酒壶。
芸瑛坊里的杂役来来往往,大部分都是往这几处在忙碌着。
秦淮这一片的花街柳巷被大大小小的花楼、窑子填满,这些地方到底有多少家,柳茹月当真不清楚。
虽然跟着莺歌了解了一些,也不过知道了排得上名号的几家花楼是哪几家,老板叫什么名字罢了。
现在见各位老板在莺歌说了这番话之后,闭上嘴不敢再针对她后,柳茹月就明白,莺歌对这些花楼的事情如数家珍。
若非莺歌,自己想开个花楼,比嘴皮子绝对比不过这些功力深厚的老鸨。
柳茹月万分庆幸老天爷让自己遇到了莺歌。
随后各位老板互相吹捧了起来,期间剩下的三家花楼也来了。
还不待芹老板旧事重提调换位置的事情,一家有女百家求的戚氏就起身开口道,“各位老板百忙之中抽空来我寒舍,就为了满足我闺女的一个小小心愿,我心中十分过意不去。”
她这样一说,也算给足了花楼各位老板面子。
“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直接开始吧,也不耽误各位老板的宝贵时间,我知道大家都是大忙人,我找邻居借了几个炉子,可惜寒舍厨房小,放不下这么多炉子。
就放在后花园宽敞的坝子里,现在天气冷了起来,也不知各位大师傅嫌不嫌冷?”
戚氏说着说着,就看向了各位老板身后的做菜厨子。
灶头厨师、妓子都是下九流。
可她自己的出身也不高贵,虽然嫁了个书生,却只是个秀才。
秀才若是在偏远乡下也是个身份高贵之人,在遍地达官显贵的京城,一个秀才不算什么。
戚氏可不敢小瞧了这两类人,下九流里,就数灶头厨师、妓子、当铺最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