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头曼单于并没有搭理他们,只见头曼单于冲锋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停在了秦军强弩的射程之外。
也就是头曼单于并没有看到哪巨大的床弩,不然他必然不可能亲自犯险。
看到头曼单于身处秦军强弩射程之外,匈奴各部落首领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幸好这头曼单于没有真的去送死。
只要这头曼单于没有走进秦军的强弩射程之内,那他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头曼单于不愧是头曼单于,这骑马的技术就是一流,直接停在了射程之外,让秦军拿他毫无办法。
头曼单于沉默不语,用着他那李荣浩的同款小眼睛仔仔细细的观察着秦军的营地。
只见秦军的营地是由数个寨栅组成,更是有那护城河环绕四周。
在加上那秦军可怕的强弩箭阵,如果匈奴选择强攻必然会死伤惨重,更别说后面还有秦军。
到时候秦军对匈奴来一个前后夹击,那匈奴就变成夹心糖了,任由秦军冲锋,最后秦军在用弩箭射死匈奴。
匈奴各部落首领远远的看着头曼单于,他们也不知道头曼单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头曼单于死死的盯着秦军营地,却一言不发,没有人知道头曼单于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算是想问明白,这些匈奴各部落首领也不愿意骑马走过去问,要知道那太危险了,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秦弩射死。
就在这时,在匈奴各部落首领惊讶的目光中,头曼单于开口说话了。
只见头曼单于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秦军营地怒吼道,“秦人!你们别躲在里面不出来!我知道你们在这里!”
“你们有本事欺骗本单于,怎么没本事开门啊!有本事开门啊!”
一听此言,匈奴各部落首领齐齐无语,这头曼单于不会是疯了吧,秦军怎么可能会像他说的那样开营门啊。
就在这时,王翦,韩信,萧何,曹参等人出现在城墙上,韩信看着叫嚣的头曼单于忍不住说道。
“头曼单于,你可知道本将军是谁吗?给你个提示,本将军小姓韩。”
头曼单于看着这个面生的小将,好奇的问道,“你是谁,本单于不认识你。”
韩信一副你伤害了我,又一笑而过的语气说道,“头曼单于啊,头曼单于,你竟然连本将军都给忘了,你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啊。”
头曼单于一阵恶心,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是谁,快说!别在这里恶心本单于!”
韩信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本将军不远千里来到你家,帮你把你们匈奴的祖坟挖了,骨头砸碎成粉,更是帮你们建造了一座又一座公共厕所。”
“可你们非但不感谢本将军,反而派出大军追杀本将军,足足追杀了本将军数千里啊!”
“要不是本将军技高一筹,怕是早就被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给抓到了吧。”
头曼单于一听,他瞬间想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
头曼单于小眼睛仿佛喷火一样怒骂道,“是你!你是韩信!啊呀呀呀!本单于定要把你生吞活剥!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韩信看着怒骂自己的头曼单于,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头曼单于,本将军辛辛苦苦帮你们匈奴修建那么多公共厕所,你竟然骂本将军,你好狠的心!”
“要知道你们匈奴最没有公德心了,最喜欢随地大小便,本将军辛辛苦苦为你们建造那么多公共厕所,为你们兄弟解决了事后问题,你们竟然这么对本将军的吗?”
“这叫什么?这叫好心当了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们这英雄简直就是,有爹生没妈养没有教养的东西。”
头曼单于气的牙痒痒,这韩信的嘴实在是太毒了,气得头曼单于脸色铁青,气的头曼单于话都不会说了。
要不是头曼单于不会飞,他都想飞上去咬韩信一口,让韩信知道什么叫飞来横祸。
而那些匈奴骑兵听到韩信的话,也是愤怒不已,这韩信拐弯抹角骂匈奴是畜生,此时此刻,这些匈奴恨不得生食韩信的血肉,以泄心头之恨。
要知道韩信挖了他们的祖坟,简直比杀了他们的父母还让他们愤怒,这简直是匈奴一生的耻辱。
如果韩信不被匈奴杀死的话,那么这个耻辱就永远无法洗去,那么匈奴就会被永远钉在耻辱柱上,被世人羞辱。
就在这时,曹参对着头曼单于大喊道,“头曼单于率军南下损兵折将,百万大军就剩一半,看来头曼单于兵法比赵括还要强横数倍啊。”
“如果赵括死后有灵,定会感谢头曼单于,是你把他从耻辱柱上解救了出来。”
“以后别人一提到头曼单于就会说他是史上最没用的匈奴单于,头曼单于就是个没用的东西,是他把匈奴带到了绝境之中,是他导致了匈奴的覆灭。”
头曼单于一听,顿时气的头疼欲裂,要知道这件事可是他一生的耻辱,这曹参当众说出来,让他颜面尽失。
当初头曼单于信心满满的率领百万大军南下,以为可以打败秦军重新夺回河套平原。
那个时候头曼单于和匈奴各部落首领更是做着入主中原的美梦,谁知道赢子桓一出手,就灭了匈奴五十万大军。
现在匈奴的美梦破碎了,脸也被抽肿了,这让头曼单于极为羞愧,现在曹参当众接他伤疤,这让头曼单于喉头一甜。
“你……你……你们……”头曼单于紧咬牙关,憋出几个字来,最后更是硬生生把喉咙里的逆血咽了下去。
看着痛苦的头曼单于,韩信连忙安慰道,“头曼单于,你慢一点咽,又没有人给你抢,真是的,你就不怕呛到吗?”
“哈哈哈哈哈”听着蔫坏蔫坏的韩信,曹参忍不住直接哈哈大笑起来,让头曼单于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王翦看着韩信,一脸满意点点了点头心想,这韩信不愧是老夫的徒弟,已经学会老夫三分本事了。
头曼单于听着刺耳的叫声,双手握拳,手指用力,指甲深深的扎进肉里,“本单于不能在生气了,要是被秦人气死,那本单于就要遗臭万年了啊。”
头曼单于喃喃道,同时心中想着那些母女花来转移注意力,可曹参的笑声太大了,而且绵延不绝。
在曹参笑声的感染下,秦军将士集体大笑,这让头曼单于怒发冲冠,再也忍受不住了。
头曼单于用手指着韩信和曹参,怒骂道,“别笑了,你们别笑了,闭嘴啊!”
一听这话,曹参连忙停下笑声冲着头曼单于大声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留下买路钱这五个大字如果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头曼单于的胸口,要知道从来都是他头曼单于可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啊。
头曼单于手心的疼痛提醒着他,忍辱负重方能活命,他不能死在这里,他还年轻,他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还有大把的女人等着他去掠夺。
头曼单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要知道自从他知道秦军修建寨栅并且驻兵伏击他们的时候,他就知道想要突围比登天还难。
所以头曼单于心想能不能和秦军谈判,和秦军做一个交易,他头曼单于用匈奴骑兵和战马换取一条生路。
可此时曹参却明摆着告诉他,就别想着活命了,这条路堵死了。
头曼单于冷静了好一会,终于平复好了心情,他满脸笑意的大声问道,“敢问你是秦军哪位将军本单于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将军呢?”
曹参笑眯眯的说道,“本将军名叫曹参,既然你不认识本将军,那我们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战场上见真招吧。”
此言一出,头曼单于连忙插嘴道,“不要!不要啊,我认识将军,我认识将军,将军我们还是谈谈吧。”
“只要将军肯放我一条生路,那么我就愿意给将军献上三十万匹战马,和三十万头牛羊。”
“而且我匈奴的左右贤王都死了,我可以把这两个位置都送给将军啊,如果以后将军有兴趣来我漠北游玩,我定会好好款待将军啊。”
要知道头曼单于为了分权,才会有匈奴右贤王和匈奴左贤王,现在他把位置送给曹参,等于是给曹参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啊。
虽然此举不但壮大了秦军,更是给了曹参染指匈奴权利的机会,可在活命面前,这些就算不上什么了。
只要活下来,他头曼单于有一百种办法玩死这个秦军将领。
而曹参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对着头曼单于嘲讽道。
“头曼单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匈奴左右贤王的位置,我曹参稀罕吗?这位置哪里比得上我大秦将军之位啊。”
“我大秦横扫天下,周围异族无不臣服,你这小小匈奴也敢在本将军面前班门弄斧,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再说了,你头曼单于也不打听打听,我大秦只有战死的将军,万没有通敌叛国的将军!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曹参的声音并不高,但却把他衬托的极为高大,让人认识到曹参不但会拍马屁,还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