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平等,咱不兴那一套,省省吧”。
“商量好了吗?嗯?谁来给我个说法?”季凌寒视线从两人身上左右游移。
谁知两人竟谁也不让着谁,互相推搡着,直至发觉季凌寒的脸色越来越黑的时候,王奎猛地灵机一动,心想着死贫道不死道友乍然出声,“季二,你家小丫头说你这阵子太辛苦了,想要做点好事给你积攒福气,人说要跟你长长久久的呢”。
听得一旁的白苕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活脱脱像个调色盘,对上季凌寒深邃的眼神,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再看向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慕容羽,更觉尴尬的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此刻她心里正拿了把小刀,在圈圈叉叉王奎这个临阵脱逃的贱人,暗自决定从今天开始和他友谊的小船就此沉没。
想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自己也找不着啥靠谱的理由,干脆就先认了,回头再找王贱人算账。
“对,我前些日子碰到个高人,算命挺神的,说多做好事能积攒福缘,惠及他人”,看着季凌寒一脸你继续编的表情,继续道:“那我想着也不是什么难事,还能保佑少爷长命百岁,挺划算的,就就是这样“。最后的话语更是低沉到嗓子眼里,若不是在场的几位都有些功夫底子,怕是都分辨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在众人纷纷陷入的沉默的时间段里,一位名叫尴尬的角色粉墨登场,让每个人铭记在心。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一声突如其来的呼救打破了这片沉寂。
只见不远处一位几近花甲之年的老者,穿着粗制布衣裳,跌跌撞撞往白苕他们这边走着,脚下的草鞋甚至都走丢了一只,依稀可见褶皱的脚腕上满是擦伤,甚是狼狈。
王奎和白苕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飞快跑过去搀扶。
“老人家,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老者瘫倒在地,喘着粗气,“我要找大夫,大夫?”
王奎连接茬,“我就是”,说话间便摸上了老者的脉搏,“咦,没啥问题啊?”反复了号了两次,还是没有问题,疑惑的看向老者。
“我家孙儿,夜里贪凉,我大意了忘给他盖被子,今儿个起了高烧,啥子办法都试过了,就是降不下来,我的乖孙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懊恼的拍起了自己的大腿。
王奎当机立断,指挥者慕容羽背上老者往他家中赶去,若问他为什么不是季凌寒,问就是不敢。
待几人来到老者家中,一个约莫五岁的稚童此刻正躺在老奶奶怀中,满脸通红,嘴中不断呓语,看着十分不适。
王奎立马上前,抓起幼童的手,仔细看起脉来,不一会儿眉头逐渐舒展,拿起随身携带的金针,几针下去,幼童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呼吸也慢慢顺畅,回过神对着一旁焦急等待的老人安抚道:“老人家,别担心,没事儿,待会儿我开两副药让小厮送过来,你们按时煎服,不日便可痊愈。”
两位老者颤抖着身躯,闻言便要下跪致谢,索性白苕及时扶住。
于是王奎救死扶伤的名声正式在村庄中传播开来,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来瞧上一瞧,很快,白苕100件好事的目标很快便攒齐了。
白苕出神的看着系统面板上的刚刚兑换到的完好无损丸,顾名思义保持服用者表面可保持一段时间的完好无损,与常人无异。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揉的秀发一团糟乱,但思来想去的也没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