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寒听了严恪的“战绩”后,沉默了半晌,随后在看到严恪走进来时,低声对石头摆手示意,“记得处理干净”。
“阿恪,这样是不是过了?”
严恪闻言毫不在意,大咧咧的坐下,“季哥哥,怎么了这是?你是在生气吗?可这是父亲教我的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也听过的不是嘛!”说话的模样天真中带着一丝潜藏的残忍。
季凌寒看着他这幅模样眉头紧锁,低垂的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晚,院子西北角的墙沿上,一道黑色身影窸窸窣窣从上顺势爬下,避着眼线一路躲躲藏藏,最终误打误撞来到了严恪的房间,他环视四周,没有人,放缓脚步,慢慢靠近拉下的床幔,随后用刀匕首慢慢挑起一角。
几乎是在同时,严恪警觉地嗅到了一抹外来者的气息,眼睛猛的睁开,看见悬在头顶的刀锋,身体下意识的就是往里侧一躲,“你是什么人?”
那人见自己暴露了,索性直接堵住严恪的出路,粗着嗓子威胁道:“季凌寒在哪儿?说了我便饶你一命!”
闻言,严恪直接嗤笑一声,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呵,真是什么人都敢威胁本少爷我了,想知道他在哪儿,可以,过了我这关再说”,说着闪电般出手想踢走对方的匕首,奈何对方也是个练家子,一秒闪躲开,一来一回间武力值不敌对方的严恪渐渐落了下风,身上又新挂了几道彩。
“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我不客气了!”那人似是下了狠心,眼看着就要往严恪的咽喉处刺去,千钧一发之际,管于及时出现一掌将他拍开,匕首落到一旁,两人就这么近身搏斗起来,两人身手不相上下,互相缠斗的紧,谁也没讨的了好,严恪见机溜出去搬救兵,他慌乱的跑着,平时人多的院子,不知为何此时也安静地紧,身上的伤累的他体力衰弱,脚步越发凌乱,终于他在走廊处看见了瑞塔,像是看到了救兵一般,此刻他仿佛忘记了旧日的种种,赶忙扯住她,“快去找季哥哥,房,房间有,刺客!快!”
瑞塔闻言慌了,无助的看着虚弱的严恪,“主子他们不在,出去了呀!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