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爷看了眼穿着白色浴袍的两人,一个傻不愣登的站着,一个哈哈笑个不停,刺的眼睛生疼,“好了,都坐着吧”。
“今天过来主要是一方面是和大家碰个面,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回来了,荒了这么多年,什么也不懂,以后还得要大家费心些多教教他”。
话音刚落,作为肖爷的最忠实小弟,赵先第一个附和,“大哥,小恪我们看着长大的,我肯定会照着他的,您就放心吧!”
谁知,肖爷状似头疼的抚了抚额头,“你呀,还是先把自己看顾好了吧,你当我还不知道你吗?真要是让你们两个泼皮猴儿整天凑一块儿,还不得把天给掀翻了。”
赵先嘿嘿傻笑着挠了挠脑袋,倒是严恪不耐烦的皱着眉头,“我不用人照顾,我自己可以,又不是没一个过过,您还当我是以前那个没长大的奶娃娃,一天到晚的跟人屁股后面打转儿呢!您儿子我早就不稀罕了”。
岂料肖爷直接哈哈大笑,看着众人慢慢说道:“这孩子,竟说些胡话,让大家见笑了,不过他这副这倔强的性子倒是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我啊,你们很多都是从小一路跟着我走过来的,感情深厚自是不必多言,我啊,年纪大了,终有退下的一天。今日,严某以茶代酒敬诸位一杯,还望以后各位多多提携犬子了”。
众人见状纷纷举起酒杯,对着肖爷高喊:“敬肖爷,敬少爷!”,纷纷一饮而尽后,往地下一扔破杯,仿佛是达成了某种效忠的誓言。
肖爷满意的微掀薄唇,“好,谢诸位了”。
“救命!救命”
突兀的求救声伴随着跌跌撞撞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满身瘀痕,全身上下只有零碎的几块破布遮挡隐私部位的女子跑了进来,她的眼神没有焦距,嘴角挂着血迹,肿胀的右脸明显的巴掌印记,纤细白皙的腿上挂着一丝可以的透明液体,仿佛在昭示着她之前经历了什么。
蓦的,她仿佛看到了什么,顿时停下了脚步,无神的双眸突然被怒火包围,双拳紧握,像一个急待发射的炮弹往赵先的方向射去。
“啊啊啊”
赵先起初先是一愣,但到底是道上混过的人,几秒之后反应过来,三两下便将她轻松拿下。
而一旁的严恪看着这个披头散发的神经女人,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他微微直起了身子,微微向女人的方向凑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是那个”
转而无语的对着赵先,“你怎么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