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洛晓晓真诚的眼睛,柳溪函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她轻咳了一声,立即转移了话题:“不过你那个哥哥还真是有手段,自白仕良进了大理寺之后,那断断续续的可吐出不少的东西。现在你哥哥受伤掌握的那些证据,足够让他死一百次了。”
洛晓晓听到这里,眼神冷漠道:“恶人自有天收,白仕良仗着身份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百姓早就对他怨言颇深了,这次也算是报应。”
“嗯嗯,而且内个秦妙妙也没好到那里去,丢了贞洁生不如死,听说一天晚上不知道是谁闯进了她的房间,生生折磨了她一晚上。第二天人们发现的时候,这脸都毁的不能看了,连舌头都没了,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柳溪函嫌恶的抖了抖身子道。
“还有这回事?”
“嗯嗯,现在这京城都传遍了,说这两个奸夫淫
妇罪有应得。”
洛晓晓垂了垂眼眸,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她也不是什么圣母,做不到那样的高洁。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人家都欺负到她头上了,她没有不反击的道理。
“喂,发什么呆啊?”
“没事。”洛晓晓伸了一个懒腰,有些慵懒的说道:“我这几天一直被困在这里养伤,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也都不跟我说,简直要闷死了。”
“外面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呗,不知道也好,免得脏了耳朵。你呀,就是好运,一个哥哥,一个弟弟,把你当宝贝似的护着,你就享福吧你。”
洛晓晓看了柳溪函一眼,甜蜜的笑了起来。
大理寺——
洛黎晨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白仕良,狠狠的咬了咬牙。
一想到洛晓晓身上的那些伤痕,洛黎晨恨不得一口口把眼前这个人吃下去。
这么多年了,他当宝贝似的护着,含在嘴里都怕化的妹妹,竟然被这个人渣伤成那样。
一想到这个,洛黎晨就巴不得把这个人剥皮抽筋。
傅云枭也是一脸冷漠的看着白仕良说道:“这个废物,真是一脸的怂样。”
“他招供的这些事情,在加上林婉白的内些供词,死一百遍都够了。”
傅云枭冷笑一声道:“死?他当然得死,只不过,不能太便宜了他。”
“你想做什么?”洛黎晨惊讶的看着傅云枭道。
“白仕良这么作威作福,无非就是仗着白相如在朝中的地位。依我看,白相如也干净不到哪儿去。是时候,给他一个下马威。”
“你想要参他一本?就算是白仕良供出了白相如又能怎样?就依照白相如现在的身份,我们也根本动不了他。无非就是随便给点惩罚,之后还是该怎样就怎样。”
傅云枭冷笑一声道:“他白两家伤了我最重要的人,我也让他白家最重要的人付出代价。”
“你是说……白酒酒?”
“内晚她假借寻找镯子的名义将众人带到了房前,定然不安好心,既然她有害人之意,那我也不能放过她。”
洛黎晨顿了顿,小心的问道:“你想怎么样?难不成也毁了她的脸,割了她的舌头。”
洛黎晨在听到秦妙妙的事情后,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傅云枭,此人暴戾成性,完全不讲法度,一切皆是按照自己心中所想。洛黎晨只是庆幸,好在这个人对洛晓晓一片痴心,不会伤害她。若是有一天此人有了异心,怕是无人能震的住他。
“秦妙妙太过于愚蠢,有柳溪菡插的那一脚,她早已名节尽毁,我也不屑的对她用什么心计。反正怎么都是了却余生,我又怎么能让她舒舒服服呢?”
“可是你这样明目张胆,明眼人都知道是你做的,若是秦家追究该怎么办?”
“那就让她全家人都闭嘴就好了,若是秦家真的要与我对抗,倒也顺遂了我的心意。晓晓一向不喜欢我杀人,但若是他们先挑衅,那我就不客气了。”
看着傅云枭谈笑风生的样子,洛黎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这一生很少有害怕的东西,一个洛晓晓哭,第二个怕是就是傅云枭的眼神了。
他的眼神说不出多么恐怖,反而是平淡的可怕。
他谈及杀人一事,好似在谈论今天吃什么一样简单。
此人真是薄情,果然是天生的杀手。
“不过秦家定然不会那么蠢的,这件事情是家丑,他们掩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声张。”
“秦家不足为惧,那白家呢?你打算怎么样?”
“白酒酒不是一心想要嫁给太子吗?那我偏偏就让她看得见,摸不着。”
傅云枭看向了洛黎晨道:“白仕良还有些价值,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他最后的那些价值压榨出来。”
“你放心吧,我大理寺就没有对付不了的人,问不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