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暴,现!”
随着刘凤的一声大喝,那勾尘剑立刻召出一道道沙暴狂龙,这漫天沙尘竟被吸入龙嘴之中,顿时晴空万里,随后这一道道沙暴狂龙席卷冲向吕瞒,龙吟之声肆虐惊天。
吕瞒见状,立刻再次横扫折扇,一条条水龙凭空出现,与那沙暴狂龙碰撞在一起。三息之后,一块块石墩大小的土石从天空中纷纷坠下,在地面上砸出一声声闷响。竟是吕瞒的水龙术法与刘凤的勾尘剑佩剑术法相互抵消。
吕瞒哈哈大笑起来:“匡阖小友,不如我们就此罢手吧,你那两位朋友,安然无恙。”
刘凤听闻此话,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勾尘剑,回到地面。大壮收起勾尘剑,再次别在腰间。整个过程,大壮始终面无表情,在他眼里,刘凤即便是毁了濮阳山,也是稀松平常!
这一日,濮阳山。
一个腰间别着葫芦的清痩草鞋少年,一个身佩十二把剑安静淡定的大块头,一前一后站立,虽只有两人,却气吞山海,浩然天地。
濮阳宗,禁地。
匡野望着天空:“平安,是不是有人来跟你师父打架了啊,这咋这么大动静啊。你听见没?”
陈平安慢慢睁开眼,此时,已是筑基初期。
“你没听说吗?五行全灵根,居灵根之首。我这师父啊,怕是没有对手喽。就算打架也是他赢。”陈平安慢慢站起身,体内灵气充盈,一身黄裙飘飘,好像又美了几分。
濮阳宗,议事厅。
六位长老如往常一样,分坐在两侧,居首坐着一个黑色文衫修士则是吕瞒。一个草鞋少年站在议事厅中间的红毯上,身边站着的是大壮。此时议事厅红毯之上已落满灰尘,吕瞒身旁的一把椅子竟是在刚才的激战中散架。
吕瞒浑不在意议事厅的凌乱,开口道:“匡阖小友可是姓刘?”
刘凤淡然开口道:“刘凤。”
吕瞒一笑:“原来小友真是那匡小子口中的老白啊,能做他的朋友,想来也必是不凡,本宗倒是多余出手试探了。”
刘凤并未放松警愒,随即问道:“宗主用计激我出手,费心了。不知道把匡野和平安掳来是有什么谋划?”
吕瞒摇了摇折扇,自然看出了刘凤的防备之心,笑道:“谋划自然是有,不过你倒不必担心。那平安如今已经是本宗亲传弟子,匡小子也已经在本宗帮助下,迈入结灵初期。”
刘凤松了一口气,防范之心稍减。
吕瞒问出了他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既然是他们的朋友,想来你也是来自豫州,不知道你们是如何通过那三州大阵的。”